第三章侍寢(H)

数滴连接落,火星般的灼烫又起。她难以抑制,不住扭,纤腰如柳,的泪珠自角落:「不要……王爷……」

    滴蜡油不偏不倚落在她的,瞬间的刺热、痛感使她猛弓起身子,娇喘不断,另侧的尖却也莫名挺立起来。

    冷冽的王将烛继续往领,蜡油在她平坦的小腹颗颗赤红,又缓缓往,落至她敏感的根部,若他继续往——

    「不要!」宋楚楚凄厉喊。

    湘阳王止住手作,面无澜的看着她。「可有话要对本王说?」

    她极力拼拢双,唯恐那柔软的芯也难逃惩罚。心的惧怕已达峰,开始啜泣起来。「王、王爷……求您……放、放过妾…」

    湘阳王重口气,把沉银烛搁于榻边矮几,再俯身轻轻扳正她的脸,目相视。「宋楚楚,本王要实话。不论真相为何,若再有半句虚言,便真不留了。」

    宋楚楚轻轻呜咽了几声,终道:「是……是妾,……通外男……」声音渐弱,几乎成了呢喃,「造谣…损害的名声……」

    她羞愧得想垂脸去,却被王手掌轻覆顎,虽不甚用力,仍不拒绝。

    「仅此而已?」他声线低沉,难辨怒意。

    「妾…妾誓!妾真的不知那男子会……会……竟敢企图伤害。」宋楚楚哀求道。

    「若本王无从你口取的真相,也只好将你理寺审。」语毕男子作势起身。

    理寺!这个字如同道惊雷,狠狠劈向宋楚楚。进了理寺,不亦残。

    「不要!」她抽泣道:「王爷……妾真的没有说谎……妾、妾从使他那等齷齪之事……妾只是、只是嫉妒……她就是女,王爷,妾是…时糊涂……」

    真话口,痛彻心扉,却也同时卸了压在心的千钧巨石。

    湘阳王审视她的脸许久,将手按在她前剧烈起伏的心口,似在辨别她话真偽。良久,方开口:「你说,当如何罚?」

    此言,她如坠冰窖。「妾知错了……妾真的知错了……」

    男子目幽深,似要穿她心底。「错在何?」

    「妾……不该心歹念,伤害。」宋楚楚鼻间泛起几声哽咽,眸写满恳求和羞愧。「更……更不该欺瞒王爷……」

    听罢,湘阳王终于伸手,松解她腕间束带,腹轻拭她角泪痕,声音低缓而威儼:「既已受蜡刑,此罪便已罚过。」

    宋楚楚不敢相信,怔怔望着他,问道:「当真?」

    「本王金口言。既受过罚,本王便不再为难你。今后莫要再欺本王。」他轻道,姆柔滑过她被泪的脸颊。冰冷去,目突然热炽,带种迫感。

    「谢王爷。」她顿觉如释重负,身子瘫软。

    身不掛,汗涔涔,斑斑烛蜡点缀于肌之,红错,娇艷滴。酥随着急促的喘息轻颤……湘阳王是克制自持,却不是。方才供时那躯不住扭,他身坚的阳早已隔着衫紧贴宋楚楚的

    他取过榻边矮几那铜盆浸着的巾,褪去跡,轻轻拭去她肌肤的残蜡。巾微凉,落在她身带起阵阵颤栗。当他手无意掠过那坚挺的尖时,异样的感觉蔓延至间,使她娇躯颤,边竟溢的娇

    这声音惊得她猛然清醒,突然浑身燥热,脸颊像被烧般。宋楚楚忙双肘撑起身子,往床挪去,慌道:「王、王爷,此……此等事让杏就好……」

    男子却手制住她的腰肢,轻轻将她按回原位。「什么?」他嘴角微微挑,笑得似有似无,继续不急不缓的为她擦去馀蜡。

    那抹笑意,是她入府以来次见到。宋楚楚怔怔望着那俊朗的脸庞,终是咬着,乖巧的由他作。

    擦去了点点凝蜡,被热意吻过的方微微浮红。那红印不深,亦无疼痛,却是他留的印记。

    他眸慾加深,驀俯身,以抚弄那被蜡油刺激过的尖。

    烛蜡留的灼热痕跡令尖变得极为敏感,那异样的酥感觉再度袭来。宋楚楚既不敢推开他,又无力避,只得紧抓被褥,咬紧瓣,怕洩声音。

    男子于她作不止,食髓知味,两手握紧了她的双峰,细细吻馀蜡留的痕跡。轻轻掠过她敏锐的肌肤,随即他的牙齿竟轻咬、拉扯那挺立的尖。

    她紧绷的身子终于不由自弓起,将前双峰送往他脸庞,也止不住声声媚的娇:「王爷……不,不要。」

    声低笑自她间传来。细碎的吻缓缓移,落在颈。他的热,吻过之似痒非痒,教宋楚楚拒还迎。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他吐戏謔之言:「方才说过莫再欺本王。宋娘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男子摸清了她的身子,竟坏心的将她那嫣红的尖于间不轻不重捏。

    「啊!呜……王爷……」宋楚楚浑身颤,敏弱的身子经不起撩拨,间顷间片,液渗透绸缎素被。

    湘阳王的手覆间的软,见她倔强夹紧双,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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