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找罰

    

    作者的话:快来了别急别急

    ***

    宝斋事,宋楚楚与若寧皆受了委屈,湘阳王虽明言,却了不少心思弥补。

    数,怡然轩与雅竹居先后收到个雕工巧的木盒,分别装着她们当的团扇和步瑶。

    湘阳王也常往雅竹居走,命沉按时诊治,细细调理。渐渐若寧脸转好,双眸恢復了贯的清澈灵畔也漾开了清雅如旧的浅笑。

    而宋楚楚,得知周嬤嬤讯那,正午正烈,她正倚在窗,懒洋洋拿着王爷所送的团扇拨风。

    杏凑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说是……那晚进王府问话,突然旧疾作,及救治……就去了。」

    旧疾作?宋楚楚手顿,心底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片刻后,却有快意浮——王爷还是疼她的。

    她本还想寻机会问湘阳王那的「太后赐」是何意,但如今……似乎不该问……

    此后月馀,宋楚楚子明显乖顺了不少,习画与女红皆肯,成品也渐见章,就连湘阳王也评句——「嗯,还能看。」

    虽然,她还是更热衷于骑,几乎每隔两,便央着去练武场奔拉弓。湘阳王将她的改变看在,平时少了责备,多了几分宽柔,连带床间也了不少。

    宋楚楚自然心喜。每回与他,见他底柔转、手势轻缓有致,心便像被塞满了什么似的,暖得不可言说。

    不过——似乎又少了点什么,虽然她说不来。

    这午后,宋楚楚于怡然轩专心绣着手帕,线,绣朵芙蓉的雏型。湘阳王说了——把手帕绣成才能再去练武场。

    她挑,拉线,却不慎将案的烛撞倒。

    「娘子!」杏惊呼声,急忙扶正烛

    两滴热油趁势溅落,灼灼落在她的手背,迅速渗两点嫣红,宛若梅初放。

    「嘶……」宋楚楚轻声喊疼,意识收手按住灼

    那热意烫在肌肤,却比不那瞬间自心底涌的悸更叫

    ——她忽然记起了初次侍寝那夜。

    湘阳王压在她身,俊脸如霜,热油自沉银烛连接坠,落在她的雪腻肌肤——她的身子似是被唤起了记忆,当晚是如何挣、求饶,又于男子手达到

    她尖颤,脸颊緋红。

    「娘子,你怎么了?可烫得厉害?」杏见她神不对,语带焦急。

    「没、没事……就是有点热。」宋楚楚垂,轻声回道。

    是夜——

    鞭影骤落,带着破风之势,狠狠抽在她皙的,留道红痕,鲜明惊心。

    「啊——!」宋楚楚痛呼声,整个被震得颤,额迅速沁冷汗,双手意识扶住面前的墙壁。

    紧接着,又是鞭,准确落在她的左肩胛

    她几乎站不稳了,痛楚如火烧般蔓延开,令她低低哭声来:「妾……妾不敢了……呜……王爷……饶了妾吧……」

    就在她颤声求饶之际,身后的男身来,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战慄的戏弄:「都成这样了,还让本王饶了你?」

    他的手掌同时落,顺势探入她间,轻易便沾染了润……

    宋楚楚驀惊醒,猛坐起,膛剧烈起伏,呼,掌心紧紧抓着被褥。

    室昏暗,帐幔垂落,唯有她静坐榻

    低望去,热黏腻。

    她忽觉耳根烫得烫,满面红。她咬紧,羞惧加,不知该如何自

    之后的,湘阳王总觉得宋楚楚有些异样。

    她仍每按时绣、习画,间偶尔会去练武场骑骑,若非细看,彷彿与从前无异。但只要他靠近她半步,她便像被抚逆了,浑身绷紧,目闪躲,连尖都会意识捏紧衣角。

    那种想要逃的慌,与她平时娇气撒娇的模样判若两

    他初时在意,只以为是女家的小心思。但次次在榻近时,他才现她的反应也变了。

    他的腹才轻轻掠过她腰际,她便似有些受惊般蜷起身子,耳根泛红,嗓音也比从前更怯——像是羞,也像是怕。

    那不是抗拒,也不是讨厌,像是……极深的羞怯。

    湘阳王眉微蹙。

    更奇的是,昨袁总管在书稟报府琐事时,语气难掩疑虑补了句:「宋娘子近似有些心神不寧……怡然轩的瓶、炉、茶盏,这个月皆被她『不小心』摔破了样。」

    湘阳王当时作声,心底却升起缕莫名的困惑。

    她从前虽然闹,但到底机灵伶俐。如今倒好,连盛的瓷盏都拿不稳?

    当夜,宋楚楚在榻旁替他更衣,却连为他解衣带的手都不稳,系了又解、解了又打结。

    「……在想什么?」他忽低声问,语气平静。

    宋楚楚怔,像被惊着似的抬,忙:「妾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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