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找罰

……没想什么……」

    他垂眸望着她,目平和,却看得她心虚得要命。

    「没想什么,怎系个衣带也能折腾半?」他语气淡淡的,有意无意靠近。

    她却慌得往后缩。

    湘阳王眸沉,总算篤定了几分心的猜测。

    这女——果真有鬼。

    但他拆穿,只低低笑,伸手稳稳握住她手腕,抗拒的力道:「又开始怕本王了?」

    宋楚楚心跳,齿微颤,却不敢说半个字。

    他再追问,只让她如常替他更衣。

    又过了两,宋楚楚的「心神不寧」没有消减。那些碎裂的瓷器从怡然轩蔓延到王府各,所到之,皆是她「不小心」的痕跡。

    湘阳王看在,心底的狐疑如同被撩拨的野火,渐渐烧得他按捺不住。

    这午后,他甫从理完政务归来,便悄然回到了书。刚踏至门外,便听见面传来阵极轻微的、像是某物被小心翼翼触碰的声音。

    湘阳王脚步顿,眸微沉。书是他理要务的重,除了袁总管和少数几个心腹,旁的侍女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他推开门,没有声响。

    书,宋楚楚纤细的身影半弯着腰,手正悬在书案尖几乎碰那方青石砚。她神专注,却带着紧张,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定决心。

    湘阳王闪过难以置信的错愕。

    她想「不小心」摔坏他的砚

    「宋楚楚,你在什么?」他的声音不,却如同冬寒风,瞬间将室的微暖悉数冻结。

    宋楚楚的身子猛僵住,像是被雷劈定在原。她慢慢转过身来,作僵,脸如纸。那双平的眸子,此刻满是惊惶与无措,连声音都颤着:「王、王爷……」

    湘阳王缓步前,每步彷彿都重重踩在她心口。站定于书案旁,他低望着那方尚遭殃的砚,目挪至她悬在半空的手,再落在她慌张的脸

    「说——你想对本王的砚什么?」语气平静,却冷得像锋刃。

    宋楚楚瓣颤抖,声音细若蚊鸣:「妾……妾只是想拿起来看看……」

    竟还敢撒谎!

    湘阳王脸沉,忽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得她蹙眉低呼。他语气冷厉:

    「看看?你是想像在怡然轩那样,『不小心』摔了它,是不是?」

    宋楚楚被抓痛,底泛起,却不是单纯的恐惧——那瞬,她浮现的,分明是……

    羞怯。极深的、难以啟齿的羞怯。

    湘阳王瞳孔骤然缩,像是忽然明了什么——

    他伸手扣住她的顎,迫使她抬与他对视。

    「你在故意找罚。」他声音低哑,语气却像热锅,将沸沸,压抑而危险。

    宋楚楚浑身震,双颊嫣红,羞恨,想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间强掐住不放。

    他低近,语声压得更低、更沉:「嗯?你是想要本王像从前那样?让你求饶、让你哭来,这样你才觉得……自己没?」

    她的神闪躲得更厉害,耳根红得几乎能滴来。她想反驳,却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个字也说不来。他每个字都像淬了的针,刺破她心深,连自己都曾完全梳理清的混沌。

    可她没否认,也不知道该如何否认。

    湘阳王垂眸思索片刻,心底已然明了——她是在寻惩,也是在讨宠。若此刻顺了她的意,便是纵

    「宋楚楚,每次犯错你都说不敢再犯。」

    他语气顿了顿,尖不轻不重掐住她頷角,声线更冷分:「如今看来——你不只是敢,还很想。」

    他骤然放开了她,后数步。「既然求罚,脱衣。」

    宋楚楚震,脸瞬间褪得净。脱衣?在书?她胆怯的望向周,午末的阳穿透楠木窗框,在形成朦胧的晕。

    湘阳王缓缓走到书案边,随手拿起那方尚糟殃的墨砚,拇轻轻摩挲着润的石面,姿态从

    「王、王爷……还亮着。」她低声求道,声音微不可闻。

    「还要本王手么?」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比方才更添了几分不耐。

    宋楚楚的心猛缩,恐惧瞬间噬了所有犹豫。她的手开始颤抖,僵伸向衣襟。那柔软的罗衫,此刻却沉重如铅。她费力解开盘扣,尖凉。层,又层,随着衣物的滑落,微凉的空气吻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泛起密密皮疙瘩。

    这不是她惯常的寝间,而是庄严的书线明亮,与过往夜间的柔意形成刺的反差。

    当褻衣从肩滑落,她整个便赤在湘阳王面前。她试图蜷缩,试图用双臂遮掩,却又不敢真正遮挡,怕再触怒他。她双颊烧红,底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却不敢让它们落

    「跪。」湘阳王淡淡命令,声音没有怜悯,也没有慾念。

    宋楚楚咬紧了,双膝软,跪

【1】【2】【3】【4】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