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邪念(微H?)

    

    他冷着她们已有数

    表面不,该罚便罚,该冷便冷,从踏入怡然轩与雅竹居半步。

    清风堂,烛火曳,湘阳王单臂负手,另侧衣袍已被随意扯的右肩与结实的臂膀。

    袁总管面凝重,正小心翼翼替他拆缠绕在臂的渗作轻缓得像对待极珍贵之物。

    那刀伤约莫半寸深,皮外翻,痂已结,却仍带着股狰狞的红

    袁总管看着伤口,眉深锁,低声道:「王爷,此伤非轻,怎可说『不必费心』?还是请御医细细诊视回为好。」

    湘阳王只是淡淡瞥了,肩背线条冷分明,蕴着种克己自持的刚毅。他语,只是微微吐了口气,那气息混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次他奉皇命赴临安,暗查漕运弊案。

    间,查得据确凿,正返京覆命,途却遭伏击,刀于右臂。

    他曾张扬伤势,入面圣后,旋即回府。念及府,便先绕至雅竹居观——

    谁料推门,竟见女同榻,颈而眠。

    当场神尽冷,心怒意翻涌。

    他在外奔走为为君,府却似无竟在后院,暗结谊,帐?

    袁总管替他换过后,见他神冷,沉默不语,只得轻手轻脚,不敢多言。

    夜渐深,烛火已,湘阳王却翻来覆去,始终眠。

    那个画面久久在脑海盘旋,刻也不肯消散——

    宋楚楚糊糊声「王爷」,又软又糯,像是撒娇,又像是挑衅。她那条修长,横在若寧腰,那姿态说是调也不为过;而若寧,向自持矜雅,竟也衣襟微敞,锁骨如,明明无意勾,却偏叫他慾火烧。

    他心气得要命——气宋楚楚不知检点,气若寧太过宽纵,气的却是——

    当时榻,偏偏没他!

    想到此口又闷又燥,喉间紧。

    若那夜,他也在榻……

    那升腾的念,越压越沸,越想越燥。

    他终是烦燥松开腰间的衣带,将裤子褪至根部,半遮半掩,握紧那昂扬挺立的阳

    他方使劲,右臂伤口便阵刺痛,迫得他转用左手。

    顷刻怒火只增不——他堂堂王,府养着两位绝,此刻还得自己来!

    甫,那画面便再度浮现——

    两位王妾身穿单薄绢,宋楚楚倚在若寧的,软软声——「王爷……」

    那不安份的随意搭着,若寧肩。

    ——如果那夜是自己命令她们同榻的,又当如何?

    他咬了咬牙,掌作加快,如铁,全身的肌绷紧——

    画面转,他已前将的衣裳扯。两名女子神既羞且惧,帛相见,却不敢遮掩半分。

    腹的燥热与快感扩散,他额角青筋微跳,呼加重——

    宋楚楚脸颊已红得可滴来,眸子晶莹:「王爷……妾不敢了……」

    若寧更是羞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来。

    他掌的起伏依旧,喉间滚声压抑的低——

    两位王妾不敢不从,着身子,鬓微,伸轻颤的纤手,同时把手握在他蓄势的雄物

    那快感几近——

    他掌紧握宋楚楚的颈,惩罚吻咬着她的红,她双手无措抓紧他的前臂。

    而若寧则跪于他身前,听话吮他蠢蠢的阳——

    他驀声闷哼,阳喷薄而,如数喷洒于小腹与手掌热黏腻,混着汗,狼藉片。

    他终于片清明,脑只剩个念——

    那两个女,皆不能放过。

    连来,湘阳王始终召见任何

    若寧与宋楚楚皆遣求见过,却无例外被婉拒。

    清风堂依旧门户森严,外不得入的贴身侍女皆被挡在门外。

    更令惴惴不安的是——湘阳王开始夜不归府。

    起初只是偶尔,后来渐渐连着两叁夜都回清风堂。有心细的传回风声,说湘阳王的车曾停靠在京极为密的烟。那不似寻常街柳巷,专接贵胄子,红倌们个个艺双绝,听说王爷近常至其间名为「醉霓裳」的阁馆。

    消息传回王府,虽无敢议,却早在各院悄悄掀起澜。

    听闻醉霓裳的牌有「洛神」之誉。清丽如画,不沾半点风尘。她不以媚,反而以手绝妙的琴艺与空灵的歌喉名满京城,所作诗赋亦堪比名家。

    宋楚楚气得直摔帕子。

    若寧轻叹,心绪却同样不寧。

    湘阳王并非那等轻薄浮,可……若真是怒极了,以另宠他来惩罚她俩,也并非他来的事。而清倌……往往比寻常烟女子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愈想,心便越沉。

    这傍晚,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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