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第120节

    沈棠宁自是不知他的用意,虽然疑惑他为何会对荷灯感兴趣,仍是笑着应了,从摊取过纸笔,背过身去略思索,刚要笔,突然想到什么,扭看去。

    目相对,被妻子那双瞪,谢瞻收回了目

    他轻咳声道:“我就看看你写什么,这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那摊旁听罢却笑道:“诶,郎君此言差矣!好教郎君知道,这祈福笺是不能看的,看了这可就不灵喽!”

    摊既然都这么说了,饶是谢瞻脸皮再厚,也不好再去看。

    沈棠宁写好了那祈福的纸笺,小心叠好放到灯心的纸托

    女孩子们纷纷身着衣红裙,两成群欢声笑语灯,那湖面不多时便飘满了装饰致的荷灯,明亮的灯火与今夜皎洁的月相辉映,不胜收。

    沈棠宁许愿完毕,看着自己放的那盏荷灯顺,暖风微熏,柔柔吹拂,心是前所有的舒畅。

    扭看去,谢瞻负手立在岸边的阑,见她望过来,冲她笑,沿着阶梯走了来。

    冷不防风势突然变,身旁小娘子“啊”了声,纷纷叫嚷起来。

    “起风了!”

    沈棠宁刚要离开,听了这话连忙扭看去。

    只见自己的那盏荷灯不知何时被风吹到了侧的昏暗,几经颠簸,看就要被风掀翻,心不由焦灼起来。

    谢瞻走到了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起看去。

    “盏灯而已,翻了便翻了,咱们再重新放盏。”

    “那不样……你别打岔!”

    沈棠宁皱着眉,聚会神看着。

    渐渐风势变小,那盏荷灯漂的速度逐渐减慢,这才与顺的其它荷灯回起。

    沈棠宁终于松了口气,挽住谢瞻的手嫣然笑。

    “阿瞻,我们也走吧!”

    ……

    平凉城有座龙隐寺,就坐落于柳湖旁,每年凡遇庙会、节假等良辰好便满为患,是平凉有名的游览胜

    两原先计较着待逛完龙隐寺,等会再去柳湖游船听曲,偶然路过迹罕至的小巷,窥见几对有搂抱在卿卿我我。

    家仿佛心照不宣,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经过,沈棠宁心却不自在得很,尤其是谢瞻紧握着她手的掌,变得越来越滚烫用力,她的心也突突跳了起来。

    既窘迫,尴尬,又仿佛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走到,谢瞻突然拉过沈棠宁,将她抵在了墙

    他的身躯如她预料般压过来的同时,火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包围了她。

    沈棠宁心颤,便知他什么,终究是有些害羞被看见,忙红着脸去推他,却不妨那趁她开口时滑入其,卷住了她滑腻柔软的

    他极有技巧循序渐进,直将她吻得娇吁微微,面红润晕。

    ……

    沈棠宁脑片,本是想推阻他松手,怕被瞧见,到后却是话不成声,软倒在他怀,只剩几句不成调的嘤呜。

    整理好衣衫从巷来时,沈棠宁脚还是软。

    路过岔路口,忽听身旁传来个老者低沉的声音。

    “娘子请留步。”

    沈棠宁唬跳,连忙与谢瞻分开手。

    她意识以为是刚刚她与谢瞻拥吻之状被瞧见了,臊着脸慌向身旁看去。

    面前坐着位老者,摆着个陋摊,但见身着皂短褐袍,肩膀背着个破旧的褡裢,髯挡住了部分的脸,叫看不清其官表

    见她红着脸望过来,双杏妩媚似难言。

    那老者心惊艳,打量片刻,捋着须笑道:“娘子璞浑金,澧兰沅芷,虽身弱体薄,却宅心仁厚,后可是有造化,贵的命数!”

    这话说的与先前郭氏给沈棠宁批过命的仙有几分相似,沈棠宁诧异道:“敢问道长,我们先前可曾见过?”

    那老道笑而不语,目又落在她身侧的男,忽闪过,微微眯了

    “郎君,常言道相逢即是有缘,老道今夜也给你卜卦吧。”

    谢瞻不信鬼神,不过这老道既有心夸奖沈棠宁,他自然也不会扫兴,应道:“道长占卜便是,钱财不会少。”

    那老道将铜钱放入壳之,闭目壳,口念念有词,片刻后将的铜钱掷于案,总次,收卦归位。

    思量片刻后开口,句话却令沈棠宁与谢瞻登时变。

    “这卦为‘亢龙有悔’,郎君今志得意满,万事顺遂,然盛极必衰,过犹不及,过刚必易折,深却不寿!可惜,可惜啊,你难将至尚不自知!”

    谢瞻果如这老道所言,如今娇妻在侧,少年妻,如鱼得,身兼镇节度使,受皇帝重,正是踌躇满志之际,说是飞龙在也不为过了,岂能这老道说他难将至、亢龙有悔的忤逆之言,顿时怒,把拽住老道的衣襟。

    “你这牛鼻子老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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