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筋,良久,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层细汗,打哈哈道:“球肯定是要的,不了我们少点嘛,这总行了吧?”

    “安全防护不到位,扣分。”梁聿淙回看了冯清清

    冯清清很快反应过来,拔开笔帽翻开本子找到球社,进行记录,笔尖还,便被按住了手。

    “球又不长,再说会长不也救了你。英雄救桩。扣分就不用了吧。”甩不开被箍住的手,还要忙着阻挡冯清清,球社社长黝黑的愤懑面孔浮现憋屈。

    梁聿淙并声,冯清清用力抽被他按住的手,刷刷写扣分记录及原因。

    梁聿淙松开手,提醒道:“还有分。”

    再扣分,球社就得停整改。梁聿淙说到到,社长暗骂了声,喊道:“和你们道歉,道歉能不能少扣两分。”说着,他转身瞪向刚刚把球踢场外的,“去,去和会长道歉。”

    “对不起。”少年站在两面前,抬,嘟囔道。

    梁聿淙喊冯清清,从他身边绕过。社长过来踢了少年脚,教训道:“没吃饭啊,声点,诚心道歉!”

    少年再次追来挡在两前面,扯着嗓子,鞠躬喊道:“对不起。”

    梁聿淙站住,郎声对身后道:“放前提球的申请。”

    “个?这也太少了。”球社社员们再次叫嚷起来。

    *

    球场,冯清清快走几步,拉住梁聿淙的衣摆,“你等。”好不易让他停脚步,冯清清踮起脚,扒着他肩膀,仔细看了看他颈后,他皮肤皙,红肿起来格外明显。

    她小心翼翼腹摸了摸,肿胀滚烫,幸运的是没有,“梁聿淙,我们去医务室涂点吧。”

    她抓着他的胳膊,身子几乎半贴在背,呼的甜腻气息喷洒在颈侧,淡淡的气将他包裹。他忍不住闭,陶醉在这诱的气味之

    他缓缓睁,垂眸对她期盼的视线,“去医务室好吗?”她嗓音柔软,关心的同时还有些紧张。

    毕竟,伤是为她受的。

    但换取的报酬,令他意外的满意。

    医务室的年医瞧了伤口后,随手丢给他们膏,让他们自己涂去。尽管医的态度已经表明,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冯清清依旧不敢随意对待。

    梁聿淙侧坐在单,冯清清立在他身后,弓着腰,用棉签蘸取膏后,轻轻涂在他脖颈。

    她垂落的不时扫过的皮肤,带来磨的痒意,忍了会,梁聿淙按住她手,“你的。”

    “怎么了?”她专注得间也粘连了几根,却顾及不捋去,“就涂好了,别。”

    冯清清轻轻挣他的手,后面已经涂好,只差侧面和耳朵了。她换了个姿势,站至梁聿淙侧前方,弯腰继续涂抹。

    依旧肆无忌惮晃过他的脸庞,肩膀,但此时有比瘙痒更令他在意的,散的源离他极近。他只需稍稍偏,便能触到。

    冯清清手顿了,棉签抵在伤口,梁聿淙倒了口凉气,她慌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脸颊泛起红晕,她咬着瓣,努力弓腰,与梁聿淙再拉开些距离。

    刚刚他不偏不倚擦过尖,吓了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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