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雪夜(H)

    

    这次,途乙津不再满于之前的深度。

    他沉腰,以种缓慢到令窒息的速度,开始推进。

    尖锐带着非度的,比之前任何次都更蛮横开红肿外翻的瓣,撑开被蹂躏得滚烫脆弱的甬道入口。

    “呃啊!啊——!不…不行…太深…啊!”

    葵的哭喊带着破音,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是如何寸寸、不抗拒撑开她,向着从被触及的深渊挺进。

    “你可以的。”

    当螺旋状的深青纹路也完全没入时,途乙津的安慰作停顿了极其短暂的瞬。

    紧接着,他猛力。

    “噗嗤——!”

    宛如昆虫口器般的,强行开了口那紧闭的门户,以种不置疑的毁力量,狠狠刺入了孕育命的腔。

    从有过的痛感、爽感卷了葵的每个细胞。

    那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更深层、更原始的、被强行侵入命禁的恐惧,子壁被狠狠撞击,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

    “拔…拔去…啊!面…面破了!要了…啊…!”

    葵无声的尖叫,她感觉自己的脏都要被那来。

    途乙津喉咙深声满意的喟叹。

    “宝宝…新娘…妻子……”

    他能清晰感觉到,那脆弱暖的腔是如何被他的器强行撑开,娇膜是如何无助包裹着凸起的柱身。

    他开始了抽

    每次抽都会刮擦着被强行撑开的口边缘,带粘稠的体液。

    每次入,都带着要将她整个彻底贯穿的力量,用那狰狞的柱身狠狠碾过脆弱的壁,直直撞柔软的穹窿。

    “呃啊!啊!啊!啊——!”

    葵的已经不成声。

    沉重的撞击都让她悬空的身体在虫床单剧烈,那些螺旋状的深青纹路在壁的包裹,搏得更加有力,收缩带来更强的吮感和更深层次的嵌入。

    痛觉?早已被的快感彻底淹没。

    途乙津的作越来越狂,越来越深。

    他俯身,冷的鸦青额垂落,扫过葵汗的颈项和脯。

    “不…不要…面…面要…坏掉了…啊——!”

    当次狠狠撞的软时,热的液体,带着不同于之前吹的浓稠感,不受控制腔深,浇淋在那正在她体的恐怖凶器

    滚烫的触感,似乎彻底点燃了他某种莫名的望。

    途乙津的作骤然变得更加迅猛、更加深入。

    他像狂的、只为破坏而的巨虫,激烈的抽量粘液的汁入都恨不得将整个器连根没入那被他强行撑开的腔。

    整个虫巢都在疯狂震

    覆盖在周的巨蜻蜓骸骨不堪重负的,其附着的青碧小蜻蜓陷入癫狂,振翅的嗡鸣达到了刺穿耳膜的程度。

    葵的哭喊早已被碾碎在喉咙深,只剩无声的、剧烈的抽搐和倒气。

    每次那狰狞的凶器贯穿,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躯壳去。

    的混着极致痛苦和快感的缠绕着她,将她拖向意识崩解的深渊。她感觉自己就是块被钉在虫巢深、正被巨虫疯狂凿穿食的

    “呃…呜…啊——!”

    当又次毁的撞击直捣黄龙,在滚烫脆弱的疯狂搏吮。

    葵残存的理智之弦,终于“铮”声,彻底断裂。

    不是亢的尖叫,也不是虚弱的

    是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啕,从她几乎撕裂的喉咙来。

    哭声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颤音,像濒后的哀鸣,在巨蜻蜓骸骨震颤的嗡鸣和粘液飞溅的靡声响,突兀开。

    “呜哇——!呜呜呜呜啊——!!!”

    这突如其来的、全然崩溃的悲鸣,让正沉溺于疯狂抽途乙津,身体猛僵。

    那根深埋在腔深、正被痉挛的绞缠吮的恐怖器,瞬间停止了所有狂作。纹路停止了搏,狰狞的卡在那被强行撑开、红肿不堪的口边缘,

    紧接着,他以种近乎惊惶的速度,猛将那沾满粘稠液和腔深热体液的器,从葵被蹂躏得塌糊涂的抽了来。

    “啵”的声轻响,伴随着量粘液涌的咕啾声。

    葵的身体随着那巨凶器的撤离而剧烈,她甚至顾不那骤然空掉的身体深传来的空虚和更剧烈的撕裂痛楚,也顾不间狼藉淌的热液体。

    巨的屈、恐惧、愤怒和的绝望如同决堤的洪,冲垮了她所有的堤坝。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抬起颤抖的、沾满自己泪和汗的双手,狠狠擦过糊满泪的脸颊。

    她几乎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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