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蹲在那,他定定观察着青彼岸:从细致的□□,柔顺的细长条瓣,到心伸的细长蕊,柔的芒正正映在他瞳孔央。 抵是周遭太寂默的缘故。 明明是心心念念到百年的重要之物,却没有曾经无数个夜预想的那样激,只有‘啊,终于得到了’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