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肮脏的真相

产业不少啊,能把罗平海这样的废物安给你洗钱。”

    女停顿了,冷着声说:“那...往云南和广口岸送过去的那些'好茶',还有那批拉到曼德勒再输送到泰老挝的铁货...又有谁在你经营呢?”

    那边沉默阵,而后笑两声。

    “总监才智过,留在掸邦看来真是屈才了。”

    “我也只想提醒你,去年你逃了命,还不肯收手,”那诺咬着牙,低声说道:“这次还想全身而想必是不会那么易了。”

    “总监果然还像当年那样正气凛然啊,可惜震慑不到我。唉...看你现在这样,真想叫你警官,不过需要我提醒你吗?你早就不坐刑警队的位置了。”

    “这个不劳你费心。”

    对面轻笑:“我还是希望总监还能好好陪女多走段路呢。所以...还不如尽早收手,嗯?”

    “疯子。”

    对面冷哼声,电话就此挂断,只剩几声冰冷的忙音。

    林南州带着女孩查看了所有的文,其还有几份年手写的笔记,记录着几批可疑货品的去向。

    那诺感觉自己都软了,尖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不声音。

    向倔强强的女孩,泪不自觉掉,整个压抑的技侦室顿时安静得只剩俩的呼声。

    林南州深口气,关闭文,拔了U盘,转看向她:“小,这些够让他们次了。”

    她猛眶通红:“可已经了!”

    林南州沉默片刻,低声道:“……但你还着。”

    空气凝固了几秒。

    那诺咬住嘴,直到尝到腥味。她突然伸手,把拽过U盘,声音沙哑:“我恨不得现在就去了罗平海!”

    林南州把按住她的手腕:“别冲!”

    “放开!”她挣着,泪又重重砸来,嘴都直打哆嗦:“他们了那么多害的勾当,竟然还害了她!”

    林南州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你现在的状态,轻举妄就是送!”

    “他们敢威胁你,反过来就能轻易你!”

    “那又怎么样!”她几乎是吼来的,“难道要我当什么都没过吗?!”

    林南州盯着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不是还有那么厉害的个哥哥吗。”

    “难道了事,警察就真的会置之不顾吗!”

    那诺僵住。

    “罗平海只是条,”林南州句道,“真正的凶手,你刚刚听见他的声音了对不对。”

    她呼急促,口剧烈起伏,但没再挣

    “而且,这不简单。”

    那诺止住泪,睛通红看着林南州。

    于是林南州慢慢跟女孩说道。

    刚才他就觉得些表格标记的几个账户名,再听到年提起去年,林南州也忽然反应过来。

    自从零几年后,制的暗在缅甸越织越,构建起了完整的产业链,不仅让南亚沦为各各界的笑点与谈资,更深深祸害着每个子家叁令申要铲除枭,当时众多部门的警员都被强塞进了缉队——哪怕是文员。

    再过两年部分的制小厂都被并,重构后这个犯罪组织有了更系统的运作机制,甚至有了分在缅甸境品种植场和加工厂,有了定向的运输路线和固定家。

    这个组织没有名字,就像是空气的病,无论黑夜都不着痕迹,可只要提起它,都会倒口冷气。

    缅甸政府不是没有管治过,他们从钦邦、克邦和仰都调批的军事力量和警员,伤惨重,收获颇少,能抓到的只是几个底层打杂的,跟踪现的制厂,也仅是他们的冰角。

    当时参与过这起案的单位,都致给这个组织冠名——“蛇牙”。

    嚣张的贩们早已通过不同口岸起了更意,甚至越过了云南边境。

    于是克钦邦和掸邦只好紧急寻求政府的援助,加派了批刑警和缉警到边境支援。

    年就是其个。

    之后几年蛇牙的行踪更是隐秘,已经很难再追查,事到了前两年才突然有转折。

    个老刑警的了家的所有的积蓄,前透了在掸邦境枭窝点——北掸邦的莱卡县。

    掸邦各分区的军警政府紧急召开会议,连夜商议,终决定派几名警察卧底。

    切进行得很顺利,特别顺利。

    其几名卧底甚至了自我牺牲,终很快混进了蛇牙的,掌握着越来越多的窝点和机密。

    就快收尾了。

    可就是去年那次4·26剿蛇行名卧底突然叛变,导致整个计划全线崩溃,了很多警察和老百姓。

    其还有个来自邦康的老警察,在勐拉这兢兢业业工作了很多年,同样也牺牲了。

    那个警察就是吴

    林南州慢慢讲述着,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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