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乾柴烈火

    

    这两是拉家常,实际是在炫耀财势。只是小老婆说了堆,也不知是表明本事,还是不知廉耻!奇怪的是,潘金莲不但不嫌烦,反而有点羡慕。老婆多和银子多样,那都是身份位的标志。

    王婆小声提醒:“,您看这瓶已经见底了,老身再去瓶如何?”门庆又掏块碎银子:“那就有劳王乾娘了。”王婆试着站了起来:“娘子,老身去了啊?”

    潘金莲连连摆手:“乾娘不要再了,家的酒够了。”别看她嘴说得坚决,身子却始终没。王婆声劝道:“又不是外,您就陪他多吃几杯。”说完迅速把门带了。

    这门庆胆子更了,他盯着潘金莲的睛问:“娘子,刚才忘了问您老姓啥了?”潘金莲低答道:“姓武。”门庆假装没有听清:“什么?姓堵?”

    潘金莲扬脸骂道:“你岔什么岔?耳朵聋了!”门庆只好自我解嘲:“我记起来了,是姓武。敢问县前有个卖炊饼的武,与您老可是族?”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他便是家丈。”

    门庆听了半不说话,只是不停唉声叹气。潘金莲狠狠瞪了:“你叹什么气呀?与你有什么相。”门庆说道:“我是替娘子叫屈啊!那矬子怎能配得您呢?”

    这回潘金莲没有反驳,低捏着裙角,不清在想什么。门庆假装嫌热,伸手把绿罗褶脱了来:“劳烦娘子我搭在炕。”潘金莲娇声骂道:“你的手断了?”

    门庆只好隔着桌子往炕扔,结果自然是掉到了。他跌跌撞撞过去捡,趁把筷子拨到了。等他坐之后,却假装不知道:“咦,筷子怎么少了只?”

    潘金莲用脚踢:“你没长睛啊?这不是吗?”门庆连忙绕了过去,可他不去捡筷子,却在脚尖捏了把。潘金莲吃吃笑道:“你要什么?想调戏我呀?我要叫了啊!”

    门庆赶紧跪了来:“娘子,求求您善心吧!自从那见了面,小就茶饭不思坐卧不寧,心是无限仰慕!”说完顺着脚尖路摸了去,手极其嫺

    潘金莲扭身骂道:“你这歪廝缠!赶紧松手啊!不然我耳刮子搧不你。”门庆趁机抱住了:“娘子今就是打,小也要得到娘子。”说完便是阵手忙脚

    应该说,潘金莲也作了抵抗。但架不住家力气呀,后被连拖带拽弄到了炕。而这种野又特别刺激,她整个身子都瘫软酥化了,只能听任对方脱衣卸袜。

    潘金莲刚刚分开双,便被巨物撑了个满满当当。那感觉就像跳进了热,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痛快。等到那阵恍惚过后,紧接着便是阵嵌入骨髓的痒。

    别看她经过两个男,但从来没有这样爽利过。张户就不用提了,那软得像鼻涕似的,进都进不了。武又太微不道了,那形就像小蝌蚪游进了竹筒,怎么闹腾都不痒。

    潘金莲正在悄悄比较呢,王婆撞了进来:“好你个潘金莲啊!你怎能这种事呢?老身叫你来是衣服的,不是让你来汉子。这要是让武知道了,肯定会连累老身,不如先去告诉他吧。”说完回身便走。

    潘金莲慌忙拽住胳膊:“乾娘不能啊,千万不能!”王婆小声威胁道:“让我保密也可以,但得依我事,老身不能空担责任。”潘金莲红着脸答应:“乾娘请说。”

    王婆声命令道:“你从明开始,必须过来赴约。早叫早来,晚叫晚来。要是你有不来,老身就去告诉武。到时候闹什么来,可别怪我老婆子哟!”

    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但又不便答应,只好拼命低着,表示自己很矜持。王婆继续催:“你到底肯不肯啊?肯就说句话,不要磨磨蹭蹭的。”潘金莲低声应道:“家来便是了。”

    王婆诡秘笑:“,您就不用吩咐了吧?现在愿望已经达成了,许的也该兑现了!”门庆满脸都是感激:“王乾娘请放百个心,小绝不会食言的,明早准送来。”

    王婆郑重警告道:“,老身可不好糊弄啊!要是你胆敢耍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又转向潘金莲,“你和换个信物,这样也显得有有意。”

    门庆连忙拔金簪子,郑重其事在她的。潘金莲哪敢正戴着,连忙除来藏进袖子。王婆锐声催促:“你也给啊?”潘金莲扭扭捏捏说:“家没有好。”

    王婆伸手将她簪子拔了,顺手塞给了门庆。门庆托在手左嗅右嗅:“哇,簪子好哦,小要时刻带在身边。”之后又吃了半酒,直到傍晚才依依惜别。

    从此以后,他们到王婆茶坊幽会。这两个是子,个是怨,自然是“乾柴烈火”了。经验哪能过癮,他还要家表忠心:“金莲,你是谁的老婆呀?”

    潘金莲连忙声明:“家是老婆。”门庆还不满:“你说你原来是武老婆,现在属于我门庆了。”潘金莲只好跟着:“家原来是武老婆,现在属于你门庆了。”

    你别以为这种话多馀,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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