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妓家日常

    

    自从了李桂姐,门庆连在外飘了好几,连自己的都忘了。吴月娘让玳安去催过几次,可老鴇就是不肯放家的理由也很充分,女也是有“月”的,总不能让奉献吧?

    时间长了,几个老婆都不痛快,但又没敢说什么。只有潘金莲咽不这口气,她决定报復门庆。说是“报復”可能不太准确,客观说是她熬不住了。

    正好琴住在,她便想拿过来渴。琴就是孟楼带来的小廝,长得眉清目秀的。这个小也不安分!平常老在她面前转悠,没事就“娘长、娘短”献殷勤。

    潘金莲经常叫他来侍候,有时还会赏他几口酒。去,两便有点意思了。可她还是不敢贸然手,毕竟这不是定的“火”管道。

    可她真的离不开男啊,年轻的身体激澎湃,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后她实在等不及了,便给门庆写了封求救信。报告“旱”之严重,希望能够“普降甘霖”。

    等玳安带着信赶到丽院,现应伯爵、谢希几个都在。这几个早就赶来了,个个连早饭都没吃,就等着门庆起床呢。门庆哪会想到这些,依旧睡得呼声起。

    他早比晚还要累,此时正在还魂升呢。应伯爵不断捻着鬍鬚,边捻边小心数数,那种煎熬真的很伤自尊。他以为捻断两根就会开饭,结果捻碎了把也不见静。

    谢希没有鬍子可捻,只好把修得秃秃的,唯左小没有。这是专门留着挖鼻孔的,他觉得挖鼻孔特有品味。其他几个也很无聊,个个都在找消遣。

    祝念实跟个破劲了,捏着拼命往攻,结果不小心窟窿。孙化、常峙节没和自己过不去,他们悄悄溜到后院,扒着窗户挨个捅,边捅边“哢哢”哑笑。

    门庆直睡到晌午才起来,个呵欠打了几长。等到他梳洗完毕,稀饭、小菜终于端桌了。应伯爵几个看,立即扑了去,那形如同饿扑食般。

    吃完饭都有神了。祝念实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似乎想用唾沫把满脸的子填平似的。孙化则鼓着瘪嘴使劲笑着,那模样像个没牙的老太太。常峙节不好不捧场,只好支起招风耳朵倾听状。

    玳安不敢贸然拿信来,时机不对会挨揍的。直到门庆去解手了,这才悄悄跟了过去。这封信还附小诗,要写女的可怕,让他定要克制望。落款是“金莲”。

    所谓,“体似酥,腰间仗剑。明不见落,暗教君骨髓枯。”可她忘记自己的初衷了,难道回家了就能节吗?门庆在外面是玩,回家还是玩,反正离不开女

    门庆刚要把信藏进袖子,被李桂姐把夺了过去。当时他也没有当真,这是劝男的老话,没有什么敏感。李桂姐认为是针对她的,转过身就要回

    她不知道“金莲”是谁,还以为是哪个院的。临走时把釵环扔了,表明她并不怎么贪财。门庆只好把信撕了,又踢了玳安几脚。可李桂姐还是不肯来,哭着说他是个骗子。

    门庆看慌了神,连忙说是自己小妾,让她不要想。祝念实还嫌不够:“桂姐,你千万不要听他糊弄!这个‘金莲’是后巷那边的,相貌、身段比你还要挑。”

    门庆跳起来就打:“你这祝子,真是滴坏。”李桂卿也不兴:“既然家管得紧,爹就不该占了家身子。现在刚住几又要回去,你把我子当成什么了?”

    应伯爵赶紧过来解围:“哥,依我说你也不用回去。几个子都知道你的脾气,谁敢拿你怎么样?桂姐这边也不要气了,我让祝子给你赔个不是,要是他不肯就罚他请客。”

    祝念实听就慌了,只好千打嘴万打嘴央求李桂姐坐,说自己是逗她玩的。他吃食吃惯了,哪有银子请别。李桂姐虽然坐了,可还是绷着脸,笑意都没有。

    祝念实笑两声说道:“各位,我们几个都吃了好多了,也该为点贡献了。家费钱费钞的,图的不就是‘’吗?现在桂姐气不让搂了,岂不是亏了!”

    说完便提议道:“我们乾脆说个笑话,把桂姐逗开心了,那样不是又有搂了吗?”应爵伯连忙举手赞成:“这个好。那就从你开始吧,你肚子段子多了。”

    祝念实声说道:“从前有个泥匠替家铺,原本谈好的是钱银子。等到付钱的时侯,家婆却扣了钱,说是铺得不够平整。泥匠听了很恼火,又不好与家争吵,于是便在横了块砖。”

    “后来雨,院子全是积,连屋面都进了点。家婆只好把他再请来,好酒好菜招待顿。又补齐那钱银子,让他想好了。”

    现眾都盯着自己,祝念实得意笑,意思是彩的还在后面呢。他喝口茶继续说道:“那泥匠装模作样抠了几,然后把砖悄悄竖,院子便了。”

    说到这,他瞟了李桂姐,“家婆觉得奇怪啊,便问,‘师傅,这是什么病?怎么刚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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