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的脸颊
涨得像红
样，但垂
看了看自己搓衣板样的
口，只
能沮丧
接受现实。但这丫向倔强：「我还小，我长
了，也会有的，比明
秀婶还。」
「我不信。」我得意洋洋，但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没
打采说道：
「以后我不去了。刚才我被明秀婶抓住了，她说以后不许我去看，不然她就到
说。」
心飞快看了我
，涨红的面颊慢慢复原，声音突然带了说不
的欢
喜：「本来就不该去看。你以后不去，我就和你玩。」
我想了想，既然明秀婶那
不能再去，也是没
的事
，只能和这个小
起玩了。于是便点道：「好。」
于是我们就像所有互相
脾气的兄
样，迅速和好了。那时候我不能理解
心的心理，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脾气吧？除了点小小的，懵懂的嫉
妒，她之所以表现得比别
的更加激
，绝部分原因，概是因为恐惧。
她意识到了我开始对女
产
了朦胧的兴趣，受到了本能的
引。那个时候，
她是在心底深产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担心吧？担心我去别的女身边，担
我心离开她，抛弃她。
毕竟，只有我这个哥哥，才说得是她的
。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我从那时候开始，意识悄悄萌芽了。虽然不敢
再去
看明秀婶，但我身边就有个漂亮的小。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注视着那
淡红而秀
的双
，幻想它们的触感和味道。或者看着那搓衣板样的口，期
待那能像它
说的那样，变得又又圆，又
又软。
至于明秀婶说让我
岁以后再去找她云云，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
概在半年之后的
，我放
回到村口，正看到村停着警车，还围着
群的乡。我和心好奇凑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个警察揪着明秀婶走她的
院子。明秀婶垂着，看不到她的表。但群
汹涌着唾骂：「破鞋，该。」
「臭
子。」「警察同志可算是把这娼
带走了。」伴随着骂声，还真的有只
破鞋从群飞，啪嗒声砸在明秀婶蓬
的脑袋。
明秀婶没有声，也没有反应，只是默默走过我面前，没有看我。不
知为什么，她的背影让我至今难以遗忘。我看着她被带警车，消失在村口。不
久之后便听到传言，她和附近其他村子被抓的暗娼们起，被剪了，在县城
游街。然后又听说她被送去劳改。再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