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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毕业那年,强《作伴》,应他所请,我欣然为之作序,期许有加。哪知道当时的老师和其实真。
  ?年期强赴纽约深造,我适在哥比亚任教,于是又有了见面机会。记得他邀请我看了好几场百老汇戏剧,聚会场也常看到他。我甚至曾安他到哥教了几年课。之后他回到湾,我转往哈佛,逐渐断了联络。
  强后曾经热衷剧场编导,料这几年他重拾小说创作;而且迭获好评。看强的作品我每每觉得不安,倒不是有多少耸,而是叙述者的姿态如此郁苍凉,和印象那个年轻的、仿佛不识愁滋味的判若两。我不禁关心起来:这些年,他过得好么?
  在新作他对自己成长的世频频致意,不禁让我心有戚戚焉。想起他英文作文写的就是小说,而且悲伤,以致我分不解。我们的师关系是回事,但显然有另个作为小说家的强,这些年经过了更多我所不知道的命历练。虚构与真实永远难以厘清。阅读他的小说,还有他更贴近自己的散文,我似乎正在重新认识——想象——个作家的前世今
  也许这正是文吧。强的新作定名为《断》,似乎呼应了我们的今昔之感。曾经的少年已经是年,谁又没有难言的往事?唯有文字见路走来的欢乐与悲伤。谨缀数语,聊记年师缘分。祝福强
  ①?《夜行之子》(北:联〇),页。——原注
  ②?“拟仿”(mimicry)当然自霍米·(Homi Bhabha)后殖论述的批判词汇。——原注
  ③?郭强:《夜行之子》,初北,联,2010。
  

在纯真失落的痛苦觉醒——
  郭强专访
  何敬尧 采访
  何:《断》的书写突破了以往同志文的单位置,企图站在个更点、更宽广的面向,重新回顾湾同志历史。对您而言,此书写角度有何意
  郭:我直对于同志文这个标签有疑问。譬如,你要如何定它?作品有同志角?是否要验明正身,我是同志,所以我写的叫同志文?读者是同志,所以才归类为同志文?甚至,是不是同志文只是同志运的附庸?作为创作者,我不会先想这是不是同志文,只是认真对待让我觉得值得思考的题。我从个文创作者的角度,探索这些同志角如何看待自己的成长、如何应对面貌丕变的环境。现在的易受短线的激刺激,而后却是船过无痕。以同志的背景去切入湾这年的变化,可以助我带个重要的概念——从?年以后,湾时常于“纯真失落、激过后”的焦虑与彷徨。这与同志运很像:诸多以往受争议且不见于众讨论的话题都揭开了,可是接来要如何走去呢?像湾的环境,忽然解严、选“总统”了,但接来要面对疑问:还能相信什么?过去的威权洗脑、族的负担、旧的身份都拿掉了,好轻松,激兴奋了,却现接来衍了更多问题,比想象更难理。
  何:所以其实更像是描述时的小说?
  郭:我认为作家定都会被自己的时制约,但同时作家重要的任务,则是要观察自己的时。我们这的冲击与痛苦是,知道这世界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而已,那还要相信什么呢?纯真失落之后,激之后,还有什么可以相信?我找到的方式,则是种文理,不是把它当成种运的议题,而是要把这些议题拉到个文的再创造。真正说起来,这是本关于时间与回忆的小说。若你说《断》是用个更点、更宽广的角度来看,我则会说,这是回归到以文来思考的原点。我想要把前因后果经由我现在的观点来重新整理。这样的书写,早年我可能也不到。我从???年返之后,这多年来也经历了时的激,但创作者如果随之起舞,可能就无进行写作。我也是到??年才开始把心静来。文都是需要沉淀的,与路的即时很不相同。到目前为止的《夜行之子》《惑乡之》到《断》,我都是在理这样沉淀过的心。所以,我不会自己设计种叙事的风格或策略框限住自己,而是让题材考验自己还能不能找不同的书写方式。
  何:《断》安了“阿龙”这位异恋(双恋?)的物,作为串联篇章的角,这样的角象征什么?
  郭:故事定要存在属于这个时,不能只是沉溺在?年。看望过去的理由,是为了看接来要如何走。现在要 gay 会比以往简单,认识的管道也多,但这么多复杂的选项,反而令糊。这些更多的选项,真的能让孩子们理解是什么?是什么吗?譬如阿龙,他对于异有感觉,但又同时认为他酒店小姐的女朋友是不净的,在这种羞耻心之,还有更深层的羞耻:若的是同,他喜欢的会是年几岁的欧吉桑,这样反而让他更困惑——了同志,他将成为边缘世界更边缘的。开了门之后,才知道那是另个世界,才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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