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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特制的红铁箱,留给夜班报员加密,回莫斯科。
  克格根本没给他机会好好看看铁幕后面的世界,瓦和其他外派起住在栋1900年建成的木石结构,因为鼠患猖獗,所有只行踪飘忽的黑猫。本应留给门的位置长年坐着警卫,虽然穿着便服,但神看起来就像克姆林门口的卫兵。入登记,晚点之后禁止外。瓦按固定的路线步行去食店,晚原路返回。这和教的反侦查手段完全相反,要是有在观察他,不就能推断食店是克格的窝点。瓦本想这个安全,但很快就惊奇现驻在维也纳的报机构互相知根知底,很清楚这家食店有问题,克格也早就知道直线距离百米外手乐器的店是报站。德和德也各自在使馆以外设立了小小的鸟巢,安置那些不那么明正的记者和贸易表。
  来到维也纳的个月,瓦总算得到半休假,破离开固定路线,漫无目的在市心逛了圈又圈。他刚开始还担心报站会派盯着他,现根本没有这回事,像他这种刚从来的小鱼,保密等级太低了,克格根本不关心他去哪,只要在规定时间回去就可以。临近傍晚,瓦电车,在低垂的冬穿过这座奥利城市的街道,目不转睛盯着沿街的招牌,整个莫斯科的商店加起来,卖的恐怕都没有这半条街的多。们在冷风低着走路,怀抱着颜各异的纸袋,塞着酪和面包。个骑单车的年女错的电车轨道间穿过,背着小提琴盒,冷风吹起她的和灰衣。瓦好奇他们都在想什么,铁幕在这就好像不存在样。菲利克也许会很喜欢这
  他赶在书店关门之前了两张明信片,张寄给尤莉娅,张给菲利克,这样在审查员会显得没那么可疑,只是哥哥给张漂亮画片而已,顺带也给邻家好友张,正常不过。他用邮提供的钢笔给写了的“带着,瓦”,然后对着剩的那张空明信片呆,直到柜后面那个的雇员提醒现在离班只剩分钟了,瓦才匆忙写句话,把明信片塞进邮筒
  这次休假之后不到周,他就被调走了,这次是去柏林。于是在1971年初夏,他见到那堵难看的泥墙。这时候德已经被隔开整整年。比起明亮的维也纳,柏林就像团糊开的灰颜料,只是深浅不同而已,连雨也是铁灰的,辆疲惫的伏尔加轿车把他和另外个新来的参赞从机场送到使馆,路在凹凸不平的溅起积。瓦不由得思忖这种难看的汽车怎么无不在。街道空的,偶尔有几个行,像淋得透的老鼠那样窜进隧道
  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热好客,负责接待他们的斯塔雇员带着新来的莫斯科客到其个哨所去了。卫兵立正敬礼,面无表,但瓦能看到挂在哨所方的月历,那面印着半/的泳装模特。因为着雨,军犬没有外巡逻,趴在椅子面呼呼睡。现瓦盯着看,卫兵笑了笑,叫了的名字,让它过来。
  “小卷饼很了不起,长官,他抓住了两个罪犯。”
  “他们什么了?”瓦并没有军衔,但他不打算纠正卫兵的称呼。
  “非翻越围墙,长官,女,差点就成功了,小卷饼咬住了女。”
  “男呢?”
  卫兵耸耸肩:“我们埋了很多雷。”
  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不回答。个访客走过了哨所,沉默不语,在雨仰望那堵把世界分为泥墙。
  “很了不起,不是吗?”那个斯塔问,微笑,他有细钢般的短,脸的神表明他是个习惯逢迎讨好的,尽管瓦比他小得多,但这还是好了拍的所有准备。
  确实是了不起的监狱。瓦差点说口,及时制止了自己。他是不是和菲利克待在起太久了,以至于沾染些危险的想?墙比瓦想象满碎玻璃的端那么宽,可以在面举行淋淋的竞走比赛。墙后面是埋了雷的无区,然后又是另墙,把德和支撑着它的挡在后面,又或者说把柏林关在面,取决于们站在什么角度看这事了。瓦很明菲利克会选哪个角度。
  他隔着制服外套碰了碰放在的打火机,假装是在抹掉溅到衣服的雨滴,暗自决定回去莫斯科之后定也要给菲利克份礼物,像这个打火机那样不起的,让菲利克带在身边,就像某种抵押品,兑换所有那些没说口的承诺。菲利克收到明信片了吗?瓦想象他把那张印着纸片夹在书,放在床。瓦留在他身的瘀青肯定都已经消了,就像菲利克给他的吻痕也早就不见了,但瓦偶尔还会感觉到它们的存在,种小小的刺痛,像针尖,像微弱电
  “……就在那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那个斯塔说。
  瓦回过神来,完全没听见对方半句话说了什么,只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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