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草】(00-03)


  她不敢低去看他吮状,于是只能继续阖双眸,但这也使得她不能
及时察知他的作——当他吻她口的时候她几乎惊叫起来。他的口还有酥
的酪和樱桃的味,并没有想像的那种年老之朽气息,而想到他的
方才吮过的方,她更不由得脸红心跳,时竟忘记了抗拒,直到他离开
了她的,笑道:「那酥的滋味不如这酥,现你也尝过了。」说到「这酥
字时他目低垂,落在她若酥酪的小小

  裴璇因这极富挑逗意味的话而羞窘得几乎快哭了来,低声恳求道:「仆
……你不要……不要说……」他的笑和话语都给她种无逃避的压迫,她终
究是没有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压倒在床。他轻柔分开她紧掐褥的手,轻声道:
「仔细伤了手——来,这幺的手可不该空放着。」便抓着她的手放,加
力揉捏,顿时那莹酥软的小小峰,呈现不同形状。

  她渐觉口燥,曾被他吮过的在自己的抚摸,更是痒。她
想挣脱,想尖叫,但为隐秘也为自然的望,已使她身不由己。她因
他的挑逗而,却又因这而羞耻,无力仰绣帷,黑分明的眸子呆
盯着帐钩,角坠落两滴清泪。

  她嗅到他身淡淡的凤髓气,她的肌肤触碰到他袍衫衬的细罗半臂,她
的手擦过他革带的枚枚銙[ 6] ,每样都提醒着她他尊贵的身份,和握
着自己手的这双枯瘦而有力的手,所蕴的巨力量。她听到自己喉
声低低的啜泣,可又担心这啜泣惹恼了他,睁看时,却正对他的目,那
并不分犀利,却仿佛能够穿心,让怯惧。她迟疑了,嗫嚅
着说不话。

  难道便把这个身体,这样去了幺?

  柔的劝慰在耳边响起,她默默咬牙,罢了!被咬了又能怎样。

  况且,此刻的她,是绝不肯承认,这位权臣练的调技巧,带来的滋味远
比「被咬」更舒畅甘

  她眨眨,睫泪珠莹然,映着绛纱灯的朦胧火芒闪烁。李林甫
微微笑,柔声宽慰道:「怕幺?」他也当真循循善诱,左手依旧拈弄她前蓓
蕾,右手却伸到身后抱住了她,并不急于更进步的作,只轻声道:「有话只
管说,旁再听不见。」这回他力道更重,刺激极,她苦苦克制,更兼得他此
语,时把持不住,口长长声娇,耳却听他道:「是了,叫来也
不妨的。」那夜他先要柔吻她,再要她在旁看他和柔之事,不外是为了
点削弱她的羞耻和防范。如今听得她这声低,他知道这少女已渐入彀,心
不由浮起淡淡得意,皇城朝堂之权柄,王卿相尽皆侧目忌惮,罗幕
衾之同样能运筹如意,教女郎家们臣服。但他阅已多,这裴家少女的顺服,
于她是为重的改变,凝结了无尽的懊丧、不甘和忐忑,于已经
位极臣的他,却只是世万千绚丽风景,新添的小小道而已,就像每
都有的月,固然清凉好,却并无特别的新意。

  他缓慢除去她衣裙,只余单,她身体丽曲线显无遗,赤的肌肤
在灯纤毫毕现。室虽已了熏笼,裴璇还是微有些冷,况且身体如此
前,究竟从有过,她不由伸手去扯被,却被他止住,只听他笑道:「
就不冷了。」这个「」忽然如凉般浇醒了她。裴璇激灵,她知道
」将会什幺。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连连后挪,
带着哭腔,语无道:「仆……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

  不要这样,你叫别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她不停后移,直
到后腰撞帐角琥珀枕,硌得疼,她倒口凉气。

  「仔细些。」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
也无。」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
便顺从背过身去,伏在枕,却感到他手由背及腰,柔,竟是越来越
抚去,不由颤声道:「仆——」「果然已好了。」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
前雪丘。肌肤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
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怎能如此。」「裴家……那是什幺意思?」裴璇
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渐次伸向她柔,感到少女的身体在自己手
颤。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裴家的幺?」裴璇
喘道:「我不…………不是……」并紧双,拼命抵御他灵巧手带来的刺激
和快

  李林甫微微笑。裴耀卿是他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裴耀卿和张
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清俭,他
却也无计可施。——这个姓裴的少女现,他便已起了疑心。他遣查过,她
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面写着她是京兆氏,可她对长安
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每到急时,还偶尔不知是哪的古怪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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