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2】

  “这可是家事呢……”

    宗自得回忆着的事,脸也不由得浮现笑意。这点“不”的异常痕迹,在某些场可是异常“管用”。虽说体面之家的小姐们,抵也挨过这般严格的规训;但看破不说破的默契,也正是这种趣味的环。

    当然,此刻挨罚的铃就完全不是这般从的心了。板子的力度毫无保留撞击在遍遍来回着,将两颗挺翘饱满的瓣,从直酿成了诱的红果。板子来回往复,偶尔刮蹭着侧的敏感区域,每次接触都宛如触电般令她浑身颤抖。她微张着嘴,努力呼喉腔灼热黏腻的空气——似乎要将都烫伤了。

    “咿……哈啊……老~~~”

    她用娇媚的颤声哀求着,轻轻着微肿的部,祈求着宗。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才这样就不行啦,小鬼?”

    宗不依不饶继续侵犯着,可手的木板却停歇了来。毕竟,这只算是开场的预热,要是用力过猛可不好。他宽的手掌抚摸过少女肿烫的红,沿着脊线来回摩挲,后将节停在了双间的,拨弄着少女塌糊涂的瓣。铃难耐呼着气,回应着丈的侵犯与戏弄——关节握笔的与柔软的替蹂躏着,直到液再次润瓣为止。

    “看来是口渴了呢。也罢,给你润润嘴吧。”

    见得妻子这副求不满的模样,宗抬起了沾满液的手,取过倒着小半杯纯净玻璃杯,将手在其搅拌了片刻。随后,她便端着这杯混着黏腻液的甘,走到了铃身前:

    “来吧,尝尝挨打就会铃酱,是什么味道吧。”

    他将手入了铃的两臼齿间,搅拌着那条可的小,让液的味道分毫不差粘在了。随后,他便抬起铃的,将杯子缓缓放平,边逗弄着少女的齿,边将这杯甘倾倒进了少女的喉咙。

    “别叫哦,小心呛着。”

    就这样,他胁迫着少女喝了这杯暧昧的“甘”,戏谑倾倒后的液滴,随后便抬手抽打了两脸颊,再次回到了身后的位置。

    “呜……讨厌……”

    又羞又急却无可奈何的铃,也只能小声埋怨着。当然,她在心深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快感。

    “欠揍。”

    宗抬起竹鞭,敲在了躺椅的皮革铃吓得浑身哆嗦,急忙规规矩矩撅起红,摆了标准的受罚姿势。

    “老赏给你的,有理由抱怨吗,嗯?”

    宗将竹鞭在空道漂亮的弧线,划拉阵呼呼的风声:

    “看来是股还不够疼啊,铃酱?对你还是太仁慈了点。”

    “呜……”

    铃只得见着宗从收纳盒绳子,绑住了自己的手腕。违逆丈的“价”是“沉痛”的——即便此时宗于非常规的兴奋。她有些害怕瑟缩着脑袋,听着丈空挥竹鞭的声音,等待着即将落的惩罚。

    “嗖——啪——!”

    竹鞭弯曲成优的弧度,以悉的姿态落在了晕满绯道浅的印记如竹枝般印在了,随即便很快带着那突的梅,凸显在底方。铃“咿——”痛叫着,两只可的小脚也不由得收到了起,边攒叠了起来。然而在严格的监视,竹鞭很快便转变方向,不偏不倚落在了脚心

    “脚不准。”

    宗故作严厉训斥着,再度空挥了鞭子。铃只得委屈而怯弱分开脚心,轻声喘着气,缓解这来自与脚心的疼。

    “嗖——啪——!”

    竹鞭再度落,将鞭痕向推进了格。长期习惯鞭责的几乎形成了本能反应,随着竹鞭的节奏而着。无脚心来缓解疼痛的铃,只得轻咬着手,时不时注意着丈的目。毕竟,如果被看到挨罚时态度不端正,那么次竹鞭可能就会突然转向,抽在自己的脸颊了。

    宗享受着挥竹鞭的节奏——这是他常用的工,也是趁手的工。竹鞭有音乐的律感,同时也宛如墨笔般易于控。长期的锻炼让他形成了极佳的控制力,而竹鞭则是他与妻子沟通的另只手,与另张嘴——征服女必须征服她们的身体,往往是的触碰与的缠绵,但也可以是适度的力,如般扣开她们的心扉。

    是的,使用工的环节是他心的设置。若是将少女的胴体比作画纸,那自己的调教就宛如是创作墨画。当木板为“画纸”铺的形状后,就到竹鞭来挥墨笔的作用了。以绯砂,在少女的娇躯创作副痛与的画卷——与艺术的不谋而,便是男的享受。

    与往平铺的规整不同,今的他在落鞭时刻意增加了些许不规则的痕迹。毕竟,相较于单纯的惩戒,今还多了几分调质。当竹鞭踏过这片绯雪之际,梅的“枝条”便同样留了痕迹,宛如“踏雪寻梅”般颇意趣。

    “咿……老……”

    铃伏着身子,承受着丈的鞭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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