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2】

。不知是由于悉的条,还是因为质的改变,比起面积横扫的木板,她对竹鞭的感是基于某种畏惧的——哪怕她依旧享受着鞭打的触感。是的,男训诫妻女,除了手掌外,常用的便是戒尺和竹鞭了。每当竹鞭敲响在桌椅边沿之际,就意味着女子赤的娇,将在痛呼和泪次红肿。在丈的约束,竹鞭俨然已经成为了铃心目带有神的存在。即便痛呼连连,即便疼痛得有些难忍,只要竹鞭还没有停止,她就必须保持对丈权力和支配的敬畏。

    “小……”

    宗低声唤着,抚摸着妻子的纤腰,将竹鞭斜了过来。正式的抽打已经告以段落——少女的正疏密有致着竹枝梅梢般的鞭痕,宛如积雪间融化的般凹凸有致。他减弱了力度,用竹鞭来回刮蹭着这幅初步完成的“艺术品”。铃灼烫的瓣被竹鞭刮蹭着,顿觉阵火辣辣的刺痛。当然,她依旧只能娇喘不停,撅着股,静待宗的“品鉴”。

    “喜欢被老股吗?喜欢就叫两声。”他掐捏着少女的,迎着窗外城市的夜,提了音调。

    “汪……汪呜……喜……喜欢……”

    铃知道,这才是宗想要听到的答案。不过,长期的顺从早就让她明了,如何应对这种“意外状况”。她甚至还向后拱了拱腰,双手半举,作讨好时的姿态。宗满意轻笑了两声,抚摸着她的,品鉴着这双笔直皙的“绝品”。终于,在欣赏完初步完成的“景”,与妻子柔媚服从的姿态后,他将竹鞭放在旁,拾起了样工——皮带。

    “该修画了,嗯哼。”

    “你知道吗,铃酱?墨画,初定之后,若是执着于工笔,便失去敢破敢立的魄力了。”

    宗轻抚着皮带,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他似是有心似是无意讲解着绘画,正如平铃带着的疑惑,向他请教时那样。

    此刻的铃,对皮带反而没有那么畏惧了。两责罚已经让部的感觉略微迟钝来,层层叠加的覆盖也早就让疼痛酥在肌肤不停。在她的印象,皮带通常是犯了错才会使用的——往往只有父教训男孩时才会见到。当然,如果犯比较严重的错误,丈也会偶尔用它来惩罚妻子——就向自己讲述过醉酒晚归后,丈抽在的皮带。不过,既然自己也算是犯错,被皮带责罚似乎也不是什么无接受的事了。

    “……所以,该给你这幅完成的画,来胆的修改了。”

    正当铃思忖之际,宗已经将皮带紧绷在了手,掂量了起来。

    “请老赐教吧~”

    她轻着红肿的部,回身脉脉瞥了宗

    “咻——啪——!”

    与竹鞭不同,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无疑有更强的威慑力。铃不由得脑袋沉,险些将缩了去。皮带携着力度击打在肿烫的红,顿时升起整脆响,与爆裂般的疼痛感。然而令铃惊讶的是,这种疼痛却是种完全不同的体验:爆裂的疼痛固然令自己险些呼声来,可于钝物与细鞭间的触感,却宛如沾满墨笔,洗刷着感觉的残留。当皮带脱离之际,股莫名的畅快便充盈了她的心。

    “呀——”

    她惊叹着这复杂的感受,双手几乎挣紧了手腕绑缚的红绳。长期的受责,让她以拨开皮带威慑的表象,去感受那绽放在的烈火烹油。是的,正如物在完成前往往需要次复,以固定口感和风味那般,皮带也挥着相似的作用。

    “叫得好听点,小。”

    宗不再制止铃的惊呼,反而用言语挑逗了起来。少女每分细小的心理,所形成的的微小反应,都被他览无余捕捉到了。此刻他也并不需要铃像先前那般驯——责罚已经进入了后的环节,他需要为接来的作铺垫了。

    “咻——啪——!”

    皮带再度携着风声,接,在红绽放朵盛放的听感。伴随着鲜艳朵而啼鸣的,是少女分委婉分娇媚的轻。皮带的金属扣在空阵摩擦的脆响,可在宗准的,这块物却没有次触碰过的肌肤。他宛如修改画作的画家般,用号的墨笔,为这步进行着脱换骨般的改。而作为画纸的少女,也配着他身为造物者的威严,逐步呈现令自己满意的景象。

    “汪……老……”

    铃乖巧呼叫着,双也逐渐朦胧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疼痛的应激反应,还是心隐秘快感带来的喜悦。当然,她已经充分会了享受宗的关切与惩罚,并在臣服的姿态,展现少女的娇柔与妻子的德。她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反抗——自然也没有必要。而当这前提成为了既定事实后,默许了造物者所有权的画纸,才能充分展现赏心悦目的“景”。

    “踏雪寻梅”的景,纤细的枝叶逐渐覆盖靡的“雾凇”——那正是皮带绽放开的雾。现在,这幅“艺术品”正在向完推进着。宗并没有持续抽打,而是把握着铃忍耐力的阈值,在快感和痛苦的分界线告以段落,将皮带化作刺痛而甜的,蹭过肌肤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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