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4、5

。我心放宽少许,
轻轻推开,却听叮的声响,像是碰着了什幺。今想来,我也要佩
服自己的机灵劲,虽然当时并不知其用意。我歪从转轴瞧了瞧,现门
后停着辆自行车。哪个王犊子这幺没?我这就要强行推开门,想了想还
是停了来。看了看,我把饭盒放到门口的石板,绕到了侧墙角。那
种着棵槐树,溜溜的,还没我小。但这岂能难住爬树王?我抱住树
,没两就蹭到,屈身扒住墙,攀了去。院子没有,也听不到任何
。脚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得厉害,当然不得。而除了我这
安身之所,放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更是别想过去。没,我只能皮,
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路啪嚓啪嚓响,我也不敢低看。平没修楼
梯,靠沿搭了架木梯子,我小心翼翼爬,直骂自己傻


  着了,我才松了口气。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门紧锁,
路口还有放哨,父也不准我过去了。院子挺,有个百平。两侧来个
猪圈都空着,什幺破烂都有,走廊堆着几摞空桶,散着来个饲
料袋。院子正央有棵石榴树,耷拉着铁链,树深深的勒痕。
进门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许是久使用。旁边就停着陆永平
的烂嘉陵。而门后的自行车,正是的。


  平虽然简陋,但还是脏俱全,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器,
算是个浴室。知道父有没有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了用场。这
可是方圆几有名的赌博窝点啊。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柴油机模模糊
糊的轰鸣声。蹑手蹑脚挪到走廊,靠近间卧室的窗:没。小心
侧卧室窗户:也没。厨?还是没!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
看掌心不知什幺时候划了道豁口,鲜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从侧的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陆
永平。瞬间,皮就又跳了起来。那是个杂物间,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
圈。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翻过两个猪圈。
栏两个多月了,圈有些屎,气味倒不。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
板,我就看到了。她躺在张枣红木桌,两开。陆永平站在
间,有节奏股。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都会吱的声响。


  陆永平石化工作服,敞着个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触目
惊心。挺间他的肚皮泛起身穿着衬衣,整整齐齐,
隐约能看到面的红文身是条藏青装裤,悬在左脚脚踝,边裤
已经拖到了抖的,将落落。她脸撇在另边,看不见表,嘴
咬着凉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节泛切俱在前,
皮反而不再跳了。我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左手掌钻心痛。


  陆永平气喘吁吁,满汗顺,再被肚皮甩飞。他摩挲着腴的
,轻轻拍了拍,说:「好,你倒是叫两声啊。」见没反应,他俯
身子,贴到耳边:「姑,你不叫,我来啊。」


  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作势就要
起来。那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红霞纷
飞,满汗,修长脖颈几道清泉。


  这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个趔趄,险些跌倒,直挺挺的老抖了
几抖。他的家伙得吓,又又长,直到今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尺寸。当然,
我是正常男,除了在影视作品和照片也没机会见识多少起的。他
泛着的避孕套,:「好好好,真是怕你了。」说着他按着
根,把胯的黑家伙狠狠了进去。嗯的声低。陆永平像
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抱起,扛到肩,再次抽起来。这
进攻又快又狠,啪啪作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
咚的撞击声。「啊」的叫声来,又咬紧嘴,但颤抖的嗯嗯低再也
抑制不住。她眉紧锁,俏脸通红,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瓣和满的
掀起阵阵


  我再也看不去,顺着墙滑坐在猪圈。或许是因为疼痛,手都在抖。可
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响亮,那张的桌子撞得整堵墙都在震。也
不知过了多久,「啊啊」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旦开启便再也
停不来。我想到电影看到的雪崩,倾泻而,铺的嗓音本就清
脆而酥软,这叫声又参着沙哑,像月戈壁塔楼穿堂而过的季风。风愈
急促而猛烈,把架子的串串葡萄吹落在,瞬间琼浆崩裂。屋子只剩
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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