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筒,等待着姚的文,失神撞意识的暗礁。姚说他都有在听我的歌,让以为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又或者是有话难以启齿?很快,他自己又补几声笑,忙说:
  “那就约吃个饭吧?有空吗?”
  手握着只剩空线路嘟嘟警示声响的话筒,时间有种错觉,这短短的谈根本是我在心的自说自话。把记姚手机号码的纸页撕片折起,小心放进了自己的皮夹。这明自己没有妄想症的凭据千万不能遗失。在这个颠倒混、虚实难分的时,没能担保居的许岁老男,会不会某就被困在了张纠缠着遗忘、疑惑、忧伤、荒谬,而终究只能百口莫辩的蛛
  挂了电话之后,不记得在沙继续坐了多久。
  在黄昏渐拢后无灯的老家客厅,父的骨灰坛与我无言对望。那两尊瓷瓮,宛如神像般散放了慈悲的
  坐在漆黑的老家客厅次我开始认真思考,我的后事得要有个妥当安好是把父与我的骨灰都起撒在某株老树,这样我也走得安心。
  只是这样的重任,我能托付何
  ★
  曾经,在那个保守的年冲撞,如只被莫名其妙遗弃的犬,在陌的城市躲闪仓皇,终于看到其他同类的身影而兴奋朝之飞奔。
  只不过因为年少,当年以为自己的柜之举是对世次重宣告,犹如站在摩分红海所立之峰崖,看见了通往我辈救赎康庄之径路,以为自己走步便算是已准备好,可以坦自豪迎向或许已正在改变的世界。
  殊不知,多岁时所需要面对的“世界”原来很小,家之外,几个常联系的同,不过如此。随着换工作的次数频繁,接触的越来越多,年越来越长,不时还会有几年不见的小同任课老师什么的于街偶遇,总要被问句结婚了没?有女朋友了没?而在我的无语后,他们的脸便会开始现带着疑虑,且不自然的僵笑。
  至于同会,在参加过两次后我也不再了。要面对过去别扭躲藏的自己,远比以个全新的身份面对陌要来得费力。原来,除非成为家喻户晓的物,柜这事才能劳永逸,否则没完没了。
  对后来这些年的而言,朋友这种称谓分类,早已淡化成非必要的负担。我所能想到与他们见面的理由,不过是提供在彼此重叠的岁月场景,自己的在场(或不在场)明。但是慢慢觉,往往他们兴致盎然说得口沫横飞的那些旧事,纵使我努力集注意力,仍只能捕捉到极为模糊的片段。与其说他们是想与我重,不如说是在试探我对他们的忠诚,即使印象模糊,我也理应要附和。
  为什么他们会害怕自己的记忆是无实的?和自己的记忆,不用与任何分享,真有那么孤单?
  不要小看叙旧闲谈这样的用意,每个其实都试图以他的记忆本,传达他深信不疑的价值观与道德感。
  这种记忆背后展现命意志,乃至于存意的角力,不知从何时开始让我觉得万分疲惫。当周围的叙旧累积成识,再演变成所谓的经验则,后凝固成个群体的印记,便叫作身份。
  年后无业颓丧、臃肿邋遢、肚子不时宜如我,谁会(愿意)记得此曾经为了种叫作“同志”的身份押了他好不易累积的那点小小名气,以为自己在改变历史的壮举?
  或许早在站之前,我的歌唱事业已注定要走向断。
  我所演唱及创作过的歌曲,那些同小异的、虚假的、别错恨铺陈,早已无负荷我的问号与惊叹号。多数的时候,我们仍然只能循例使用着例如相、失恋、婚姻、小,甚至床、肏、吹……这些原为男女打造的话语。当真要来诚实且赤开男与男之间的感,其有太多混的,现有的语汇所不能表达的部分,却没有想要真正把真相说个清楚。
  是的,如今隔着岁月,看到个半红不红的行音乐制作,无肌无貌如此平庸,站了舞正辞严要求连署要求治安单位对暖进行扫避免物与不安全对同志命的残害,任谁都要倒口冷气吧?
  那画面委实太不堪太惹嫌恶了!当年怎么会有这样的胆?我怎么会无知至此?竟然连自己族类要的是什么都状况之外?
  他们要的是后的站,要的是华丽梦幻彩的加持,要异恋对他们敬拍拍手,说加油之外,并把他们视为潜力市场而不敢怠慢。这是同的时梦,有了消费才会有声音,才可以全新姿态场(柜?)。在同志身份次成为议题的余年前,与病老穷丑还离他们太远。(现在外面又是怎样的况了?我已经自惭形闭关太久……)结果我先是引来家的阵面面相觑,甚至低或尴尬望向他。这还算是和的惩罚。被啐口丢汽罐的那当,我竟然还不知自己已成了我族的叛徒。
  罪不可赦的我,将同志们深的不安与恐惧,开在社会批判的。那些需要物与激体才能暂且逃脱遗忘的,孤,我竟然如此置之度外。
  两度面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