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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困难,还请你念在给我留后的份芸娘把。”
  长面无表望着陶祝,“我到底算是你什么?”
  陶祝心疼,泪滚落来,他难堪用衣袖擦着不停从滴落的泪,强忍着不让自己哽咽声。
  “陶,该路了。”个官差走过来催促道,看见长身后站着的秦牧,连忙躬身施了礼,“秦先放心,我们会好好照料陶,保将他安全送到边州。”
  秦牧默默点,示意让他们路。
  驿站旁再次回和孩子凄凉无助的哭泣,陶祝依依不舍望着长,再也说不话来。
  空旷的官路直通向雾蒙蒙的际,初稀疏的雪渐渐变得繁密起来,不多时就被笼罩层薄薄的。长远远望着陶祝和两个官差逐渐变成了几个模糊的黑点,觉得心再次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空,只是这次仿佛连声音都被抽走了,他只看见芸娘和两个孩子在哭,却好像听不到声音,也再感觉不到任何伤感和痛苦……
  子就在长木不仁慢慢度过,他仿佛没有了喜怒哀乐,整无知无觉在长安城闲逛,喝酒,累了就回去秦牧的漫云斋休息,偶尔有些兴致想要提笔,却也都是些杂无章的败笔。秦牧陪着长逛了月余,也厌烦了他这种整无所事事的醉,索也不再陪他。他以为让长这样放纵段时间,他就会渐渐忘了陶祝,终留在他身边,可事却远不像他预料的那样。
  初夏的某,长像往连在酒楼,他空着肚子喝了壶酒,觉得脑袋有些沉,于是趴在桌子。昏昏睡之时,忽听隔壁桌闲聊起有关陶祝的事。
  “你听说了么?从门的消息,说皇收回了道旨。”
  “什么?”
  “听说是想召回年初被他放的那个品的,后来被几位尚书联劝阻,不得已又召回了命令,把皇气得,听说把龙案的奏章都扔去了。”
  “就是去年那桩案吗?几乎部都有劾的那个?”
  “就是他!听说皇怒啊!说派去的几个都不堪用,把个凉州的事得乌烟瘴气,库耗了半不说,仍旧声哀怨,这才又想起他来。”
  “说来也怪啊,这怎么能得罪那么多啊?就没替他说话的么?”
  “嗨,他为官那真是油盐不进,想当年手握兵权又深得皇宠信的时候,多少想跟他结,他都不理,凡事不肯给方便,卯是卯的,自己不拿好,别也休想占朝廷分,这种谁愿意跟着他混?除了那些清和无权无势的员们,哪个不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
  “那这么个怎么会被放呢?皇就没查那些个劾是不是诬陷?”
  “这就要说这幕后之的厉害了!”那压低声音接着道:“这些个所谓劾,那都是冲着皇向标榜的忠孝仁去的,他任的那些个事不过是影,添油加醋的。”
  “可我听说这品也没什么问题呀?当初他那原配不是还在门前替他鸣冤的么?”
  “说的是啊,他那对他那是真意切,可谁让他也是个普通男呢!哎!这也是轴,脑子转不过来,原本皇几路监察御史去查他的事,回来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皇后当面审问的时候,那是带着安抚的意思去的,只要他咬定自己没有狎,那就能官复原职啊!”
  “怎么?”
  “可他竟然在皇面前承认了,说他除了自己妻子的确另有所,且毫无悔意,这才把咱们自己都不敢张扬院的皇给激怒了!哦,我都不敢明目张胆纳妃,你倒是招着嫖啊?”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想的?真喜欢,就不能安娶回家妾么?难不成是他那正妻不允?”
  “这个,体就不得而知了。”那意味深长拖着长音道:“不过是听说啊,就是听说,那喜欢的不是女的,娶不回去啊!要么咱们皇那么气呢!直接给配了!他可是咱们皇的脸面啊!”
  “我的,他可真是神,这都敢认,就不怕皇怒之削了他的脑袋?”
  “嗨,这谁知道,心这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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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楼的,只知道跌跌撞撞闯进陶祝在长安的宅院时,把那个瘸吓得叫,而空的院子只有个面黄肌瘦的侍女抱着孩子惊恐看着他。
  芸娘牵着子从来的时候,看见长仿佛没有特别惊讶,她让侍女和家把两个孩子带到外院,自己把长带进了院的正厅
  厅样空的,除了几把桌椅,什么摆设都没有。长想起宴会后陶祝不顾切把他带到后院的那,明明不是这么萧索,才明这家稍微值钱的都已经被卖掉了。
  芸娘恭敬朝长行了个礼,请长座之后自己突然跪了去。
  “你这是什么?”长惊得从椅子起来。
  “我愧对子。”芸娘哭泣着伏不起。
  “你如何会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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