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军营(多人道具play)

    

    夜如鞭,军营在暮喘着气,像困在铁笼的猛。我踩在黄土,脚步轻,却步比步沉,裙摆贴着根,每走步都仿佛把刚才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那个只、却被每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曳,铁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刻哭来。

    我站在央,言不,只将纱裙拉到腰那肿胀泛口。灯火映拉扯的痕迹,汁液在半,又遍。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球,亮晶晶的,冰凉如

    “谁先来?”

    没争抢,他们知道规矩——颗球由军营的老。他走来,披着黑,肩披风沾了,脸笑意比火还冷。

    “跪好。”他说,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

    我照,双膝分开跪股抬起,小正对着他们。道汗沿着脊背滑,滴进裂,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

    “张嘴。”他说。

    我张开嘴,他把颗球塞进我口,那球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咬着,不许吐。”

    接着,球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边、蒂、甚至。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次,我的肌就不受控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叫来。”他说,“每打,你就喊:‘我是子。’”

    我张嘴,吐着气,球还根,声音模糊:

    “我……是……子……”

    他们笑了,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他们把我按倒,手掌落在我体,啪啪打响。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像烧开的汤锅,每都在往外涌。

    “继续打,打到她来。”吼。

    我身子颤,控制不住收紧,却还是忍着不泄。他们就喜欢这样,把我到极限,看我在尊严与之间崩溃。

    “你想吗?自己用手。”

    我咽,颤着手进自己体——,两……刚进来,身体剧烈抽,我像开的泉,整个抖着,液体从体

    骑士们的吼声像雷:

    “——她了!”

    帐篷的火不休,像是在为我这场表演献面泥,混着我的体液,像祀后的祭。我跪着,手还留在体,那滞留不,像咒,点点蚀神智。

    “她已经被玩开了。”个骑士说道,语气像说已经热身完毕。

    “开了又怎样?”黑骑士把手搭在我,隔着面纱抚摸着我的脸,“她还没哭呢。”

    “把她抬起来。”

    我被两个男提起,吊在木柱与柱之间,手腕捆缚,脚尖离,整个像猎物样悬在空气垂,尖早已滴液,滴滴落在,溅轻响。

    “谁来准备‘树枝’?”

    “我来。”另个骑士拖根浸满油脂的长鞭,那鞭的尾端拆成股,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末端缀着小铁环。

    “她今不止要用手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甩,“她的每个……都要通灵。”

    话音落,鞭子甩,啪抽在我背,我整个颤,口猛缩,似乎在回应那鞭的召唤。

    “再来。”有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鞭落在被抽得抖,边的汁液在热得更快。我咬着牙,唾液与泪混着,身后那根长鞭又次挥落,这次抽在侧——

    “啊啊啊……!”

    我叫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柔。

    “门开始颤了。”那笑了笑,“她的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黑,却听见金属响。有将铁制的开器递,那沉冷如冰,入时,我仰起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扩张我的门,直到我整个抖成团。汁液从前到后庭,再滑落弯。

    “你还剩。”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打颤,艰难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来。”

    “柱子”被两抬了来,那是如前臂、长及小的木制刑,表面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

    “她能撑得住?”有低声问。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骑士把我掰开,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

【1】【2】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