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军营(多人道具play)

幸的圣杯。

    “把她前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得太快。”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根,将外勒紧,口紧闭却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现在开始。”

    他们把开器拿了来,把柱子放在我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塞进我后。那、冷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像被钉在了鞭刑柱

    “……她肠子都夹汁了。”有笑着,捏了我把,“这还要软。”

    “继续。”

    柱子缓缓推进,每都像撕开道新的裂,我挣着,哭着,手蜷起,可身体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

    “求你们——再深点……再深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作的请愿。

    “她说要深点。”黑骑士转看向同伴,“你们听见了。”

    他们边推进那根柱子,边往我嘴塞满。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滴着他们混了的液体,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口不剩去。

    柱子到底,我浑身痉挛,连带着跳了滴浓液从肿胀的缓缓滴,落在柱子

    “她了。了。”那道。

    接着他们松开前的束缚,掰开口,往灌进热的酒。

    “洗净,准备。”

    我在哭,哭声像风败的笛,泪混着唾液和进脖子,整个身体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吗?”领的骑士低

    我点,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边是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身,将整根柱子又往狠狠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抖了翻起,像是要在去。

    我的松,像是有什么面喷来了,紧接着是阵阵峰的。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的惊叹声。我的体骤然收缩,开,从口到门,从到喉,全身都在崩溃颤抖。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偶,安静、优雅、在自己的汁液与,被永远钉了他们的记忆

    风吹来,帐篷猎猎响起。外面晨升起,阳穿过我的身体,仿佛它从存在,只剩浓烈的腥气、余散的木架,和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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