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疯狂(男男)

    

    岁月像踩碎的石板,压得我喘不过气,转我已经40岁了,父几年前把延苏从拜占庭帝立了来,建立了延苏王,不久后他就去世了。

    王的位子坐得邦邦的,像块冷铁。叶菲米说会在身后撑着我,他直都在,但他什么也不知道。

    年前,了个子,长得像她,乌黑的卷,宝石般的珠。

    那我从边境回来,满身腥,走进她,看见她抱着孩子,来,淌得像被碾碎的汁。

    父拄着杖走进来,看了孩子,说:“叫伊利克。”

    我愣了,没吭声,点了点几乎是声听不见的冷笑,低声说:“像你爹样。”

    那小子现在岁了,伊利克世,是我的接班

    又怀了,我靠着德米特让我起来,然后她。她对这事守口如瓶,我也对她在外面玩女,我们俩这些年各过各的。父后,王的担子全压在我肩,我得有孩子。

    叶菲米直没结婚,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我原以为我们能就这样过辈子。直到有,叶菲米告诉我,他要娶维奥莱塔。

    维奥莱塔是我的女骑士。她36岁,骁勇善战,比我和叶菲米小4岁,她得像被风吹直的松树,身的剑疤只为她平添分倔强的

    我咬了咬牙,口答应,说:“好,婚礼我来持。”汉似的拍他肩膀。

    他笑了,还像以前那样,说:“伊利克,有你这个王给我撑场面我就放心了。”我个笑,心却像被蹄踩碎的泥

    婚宴的灯太亮了,亮得我睁不开。杯盏碰撞,笑语纷飞,仿佛我置身场华丽的屠。维奥莱塔站在阶之,眉坚定,袭银贴着她的腰身,像要把我的呼寸勒断。

    叶菲米在她身边笑,角细纹柔,那是我悉的神。现在他将它赠予了她,毫不犹豫

    我喝杯的时候,已经打结,胃像被烈火灼烧。我的笑变成了种习惯的抽,像伤口线时神经残存的痉挛。有拍拍我肩膀,说“王万岁”,我点前却像起了雾,层,将我困住。

    我回了屋,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走的。门关的那刻,寂静像深海的压,咔的把我脑子压碎了。

    我坐在床边,手撑着膝盖,额贴在拳喘气。脑子遍遍回放叶菲米的笑、维奥莱塔的神,他们的手缠绕,嘴贴在起,像藤蔓勒进我腔。我突然站起来,作快得像要摔倒,手忙脚解裤子,液像是带,被寸寸痛苦和耻来。

    我咬牙,着自己,力气得像要把根折断。我喘得像只被追的鹿,前黑,每都像撕裂,疼得快要过去,却还停不手。

    “……”我低声骂着,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在骂他们还是自己。

    次喷像枯井的,我跪坐在,手心满是滑腻的热液,贴在冰冷抖。

    门“吱呀”声推开,德米特的影子被灯拉得长长的,拖进。他站在门口,身骑士制服还没换,眉疲惫,却就看穿我已崩溃的模样。

    “伊利克……”他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夜雨走来的风。

    我抬看他,泪早已涸,得像灌了沙。他的廓那么悉,我身边唯还在的。他没有,我却步步走了过去,把他按在门边,额抵着他肩膀,手在他腰间游走,像疯子样颤抖着喘气。

    “别说话……让我来。”我低声恳求,语气像是乞讨,又像是威胁。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我就知道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我他的时候,是咬牙的,是泪的。我进得很慢,像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身体,躲起来,逃去。德米特咬着声,我却听见他闷闷的呜咽,像夜物,那声音让我更狠了。

    我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抱着他,抓着他抖的腰,遍又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来。

    时,我哽咽着进他体股热像失控的洪。我不该再有更多,却在恍惚间,涌,无阻止涌了来。

    德米特颤了,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也没说话。

    我靠着他,像靠着块能让落泪的石碑。

    他没有挣。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我不知道是几次进去,身体早就脱离了控制,每都像是在撕开自己,也撕开他。我们抱着彼此,像两个快要被烈焰没的体,还妄想着能用彼此的体抵挡寒冷。

    “再来……”我低声喘着,神涣散,像个鬼魅。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对,我不要了。”我边说他,语气冷得像冰浸过,“你现在是我的,不是王的,不是骑士……是我的。”

    德米特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猛抱紧了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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