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颈侧。他喘着，叫着，声音被
齿咬得颤。“伊利克……够了……你会
的……我不是叶菲米！你认错
了！”
“我已经疯了。”我喃喃道，对自己宣判。
他不再说话，只是突然翻身把我压倒，咬着我的肩膀。他现在像完全崩溃
样，每
都用尽力气，猛
撞
来，把我撞得说不
话来，只能破碎的喘息和
。
我睁着
，前模糊，心跳得像战鼓。他的
液股股喷在我腹，滚烫而腥膻，我仰着
笑，泪却从角滚来。
“德米特
……再来……”
“疯子……”他咬牙，眶红，“你真是个疯子……你会狱的……”
“我们起。”
我抱着他，把他揉进我的身体深
，我们像野
样纠缠，像狱两个互相撕咬的魔鬼，每次
撞都带着诅咒般的沉沦。
他不停
，热
遍遍浇在我肚皮，进我
，我甚至开始分不清哪是液，哪是汗
。
我们像坠落的星，在毁
寻找快感；像失去信仰的神祇，用
体
换虚假的救赎。
间全是体碰撞的声音、喘息、低语和泣声，织成场失控的祷告。
我笑着，哭着，颤抖着，像是要把所有痛苦都揉进这夜。
德米特贴着我，满脸都是泪和汗，他低声遍遍重复：“我会陪你……无论你疯到哪
去……我都会陪你去……”
我望着
板，感觉自己正点点往坠落，坠进个没有
、没有口、只剩呼
和体
的狱。
可我终于不再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