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商务谈判

可我只想知道我的宝宝在哪。他站在什么位置,他把我的宝宝丢在哪。那虽然是片海,可总有个体的位置,在哪?我只想知道在哪。”

    “我拿他没有任何,女士,他会抓住所有可能翻案的机会。我知道您每分每秒都在受煎熬,可我不能自拷问他,那会影响程序正原则。他期待被伤害,这种都是这样,只要被伤害,就能依要求申请身保护令。庭审被延期,那么案复核听会将被延期,刑执行命令的签也会延期。”

    ——何况终的判决结果不定就是刑,如果陪审团对于量刑无保持致,那么艾德蒙会被判终身监禁。兰望向不远的礁石,片刻,道“对不起,女士,但我能提供的服务很有限。我只能竭力保护他,将他安在戒备等级的单,减少他与外界的接触,避免节外枝。”

    “只能这样了吗?”

    “是的,只能这样了。审慎需要支付价,近,没有被错,被判刑而后又找到无罪据,获得平反的位,其,因在复核过程被现涉及贿赂、妨碍司与篡改据再次被捕入狱。”兰皱了皱眉,低,将饮料杯捏扁,低声道“而且艾德蒙这样的,他善于伪装,伺机而,是不会悔过的。他只会觉得侥幸,觉得他戏耍了我们。”

    达居尔支撑着,弯身,双手捧住脸颊,揉搓着,后捂住了脸。她弓着腰剧烈颤抖,不过才过去半年时间,她的悲痛与缄默已经持续了个世兰望着她,感到自己的脏器被压在起,喉咙仄,以至于空气无入肺叶。

    海风直在吹,缓慢去,弦月悬在平线的另端。

    “或许有时您得接受,面对力时,文明是种无摆脱的苦境。”兰说“不是所有都有良知、道德和感。不是所有,都能冠以‘类’之名。哪怕是所谓的正和平允,也因限而限。”

    兰也些努力,她尝试与艾德蒙涉,都以失败告终。他有着相当优渥的家境,父继承了笔遗产。在他后,种强烈的与责任,他的放弃事业,留在家照顾他。这是危险的决定,是不可挽回的错误,对于拥有度智慧的社会化物而言,与集群的分割是痛苦且挫败的,他的被产后激素分泌所蒙蔽,而他的父于某种无言说的虚荣和贪婪,始终没有言提醒。

    在艾德蒙逐渐长,不再如婴时期那般依恋时,对于自身价值与社会认可的热望很快使他的获得清醒,可这份清醒来得已经太晚。在事业的失败投进艾德蒙的,形成他的存危机,他疑心自己是个不值得的孩子,是个邪恶、可怕且心的孩子,他的社会身份的丧失牢牢绑定,他担心后悔他。

    在他岁时,他的终于对现状感到厌弃,并在离婚后放弃了艾德蒙的抚养权,重回自己的邦,开始了新。他由父,且随父起搬进了继。在成长过程,艾德蒙意识到父对待他的方式不是,而是极致的工化。当继的前如约来探视孩子们,准备起去游乐时,他的父就故意害他病,利用继的慈她的前。有次,父甚至将他从楼梯去,害得他骨折。

    艾德蒙痛恨他的父,那男贫瘠、虚荣、低能且冷漠,只想享受,而不承担任何责任。为了满感需求,利用孩子套住,又百般与孩子争宠。都是因为父的存在,才会连他也嫌恶,是父离间了她们的子关系。重缺失让他混、叛逆,且极度渴望危险,次又进行试探,来明自己值得被,值得存在。他的继很早就意识到他的心理问题,并保持周两次的频率送他去心理矫治所。岁时,他戳伤了睛,父忍无可忍将他赶家门,继没有说话。他在社区的离家青少年救助心待了两周,继终于将他接回家。那段时间,被抛弃的恐惧并没有让艾德蒙意识到自己的偏执和疯狂,仅仅只是让他会了伪装。

    艾德蒙不会悔改,谈起小贝格森,他甚至还在笑——不如把他的手塞进车间机器的铰链吧?关节面与伸肌腱分离,他脱套的皮肤会形成腔囊,触之如同受热膨起的挞表面,被切断后将如手套般滑来。兰靠这种腥的想象维持冷静,压抑着殴打他的冲。艾德蒙的得到拯救就被父销毁,即便他的继已经了能切,也始终没能将他引离深渊。对他抱有幻想,只会让达居尔再次受到伤害。即便刚,身体与志也是有限的,达居尔已经够痛了,她应该顺应体的保护机制,她应该停了。

    心深兰明,艾德蒙是个遭受过待的孩子,哪怕他罪无可恕,也无抹去他的受害者身份,伤害他的得受制裁。兰已经让弗纳汀专门负责与艾德蒙的心理矫治师对接,收集整理他在矫治室的影音资料,整理口述与自以来的所有医疗记录。她的怒火将延烧至艾德蒙的父,那男别想隐身,他也要为小贝纳森的承担责任。

    “有些事你不能,可总有你能的吧。你是浅湾惩教监禁司的,不是吗?”达居尔从直起身体,月,她脸的泪痕、褶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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