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幕刺青/再软弱的男人也有说一不二的

喝酒啊。”

    “他看起来像有老婆的那种吗?会乖乖呆在家等那家伙的,只有个似不像的宠物鸭罢了……不过看在你这么慷慨的份,我就心怀感激收了,谢谢老板。”吃嘴短拿手软,你用警觉的目看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的老,安静吱声掰开手的木筷。

    “不是老板,是老爹哦。”他慈眉善目望着你,久经风霜满皱纹的脸笑意更深,“我常听这位银老兄喝醉时牢……想必他口总在念叨的那位‘师姐’就是你吧?幸会幸会。”

    “的确是我。”你口嚼着饱汤汁的萝卜,点点口齿不清承认道。

    “喂……那种事不要当着家的面说来啊,老爹!”羞耻的记忆被拉来在当事面前翻旧帐,坐你另侧的银时红着脸突然慌神,急忙放酒杯埋怨。

    可酒摊老板只是淡定站在柜后抽烟,神秘兮兮微笑着不再言语。

    你吃完关煮,再给自己满杯清酒后,从衣襟敏木斋还回来的红绳挂坠,举在面前沉默望着它,织喜悦与苦涩的绪。

    喜悦是因为父的遗物失而复得,苦涩则是因为想到敏木斋对你说的那些话。

    “这就是那臭老说要给你的?”银时带着醉意朝你探过来,伸长脖子好奇盯着它问。

    桂闻言也向这边靠近了点,泛起朦胧的双眸望着心绪复杂的你:“那是什么?”

    “是我父很久以前遗忘在柳家的剑饰,没想到能直完好无损保存到现在……”你将它握进掌心,用尖轻抚它编织繁复的绳结部分,“记得那次回家以后,现弄丢这的他还闹脾气不开心了好久,说是手织给他类似护身符的……后来便照原样重个,才把哄好。”

    讲完这段诙谐旧事,你将它重新收起来感慨:“旅途曾救助过的位游女对我说,男心其实都是很软弱的……今在柳家的所见所闻,又让我回想起她那些话了。”

    像兵卫的父和爷爷墨守成规把她当男孩养,或是像土方在社会规训形成的思维定势,以及自家父弄丢挂坠后变回不知所措的孩……

    「当今这个时,我们女路寥寥无几……要么嫁作,要么被卖进街沦为可悲的玩物。」

    「男都很软弱,看清和助长那份软弱,然后成为其力量——他们就会崇拜你。」

    「如此去,我们才能掌控自己的。」

    ——与那重获自由的坚强女离别前,她将伴随其的智慧传授于你。

    “软弱?”银时半眯起,手支着了然哂笑声,“呵,说不定的确如此……”

    “那只是因为你吃了太多甜食,连心灵都变得软塌塌的缘故吧。”桂着他不爽嘟哝,口吻如同心的老

    “你说什么软塌塌?阿银股间的○○才不是块软塌塌的海绵啊!该○○的时候它可是会变得比钻的……咕啊!”

    忍无可忍将满嘴猥亵词的男从酒桌前踹飞,看着他如脱落的几个后滚翻,砰咚路旁的树,晕转向再起不能。

    你愤愤将杯剩余的酒仰口气灌,起身将叁张千钞票拍桌面。

    “老爹结账,零钱不用找了……假,我们走。”

    “不是假是桂……等等我们去哪……?”

    “去河边散散步。”

    “哎呀哎呀,多谢小姐惠顾,次来再给您优惠哦——!”

    笑得满面风,老板对拽起桂的袖口快步离去的你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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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桂小太郎沿河堤走段路后,你才肯松开他的衣袖走到围栏边停,面朝月粼粼的河,开口问起在心云盘踞已久的正事:

    “假,记得你之前曾说,你们安在京都的密探传消息说岛津影斗还着,是因为掌握到什么直接据吗?”

    他愣,连那句意识的纠正都忘记说,只感觉瞬间被夜的秋风给吹得酒醒。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是近又了什么事吗?”桂严肃锁紧眉心,走到你身边担忧反问。

    “今家的爷爷跟我说,据他所知,岛津影斗理应在年前就去……那老说得分确定,但如果是那样,就与你先前告诉我的报相矛盾。”

    他低望着河月亮的倒影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我让他潜伏在杉附近关注其向,红樱事觉些端倪以后,我又去问过次……我想你应当也知道了,冈田似藏就是那个前逸津事。”

    “嗯,他后来是如何跟你解释的呢?”你颔应道,表示自己早已知晓,说猜测,“难道那消息,只是他因冈田似藏产的误解?”

    “可以这么说。”桂将双手拢入和服袖,苦笑着说,“他说只是从冈田口听到过他喊‘岛津’,才擅自作那样的推断……所以那消息仍有误报的可能。”

    “……我明了。”

    “柳家的老呢?他为何会确信岛津影斗已?”听你的语气像在失所望,他继而敏锐追问。

    “他曾是幕府官,自然有他自己的报来源。”由于已经答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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