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幕刺青/再软弱的男人也有说一不二的

敏木斋,你不想节外枝,仅是如此答复道。

    ——然而年前的决斗时,对手话的意思究竟是……?

    「我与岛津影斗不再是同路,是我为背叛了他。」

    厚厚的云层忽而遮挡住月,令你双手虚握栏杆闭,陷入那昏暗黑夜思。

    ——再仔细回想看看,那个时候除了他的话语,还有什么被忽视掉的线索?

    「风雪、斗笠、卷刃的武士刀与被砍断的右臂……」

    「很快被新雪覆盖的迹、坠落在的残肢、与其印着只鸟形状的奇怪纹身……」

    等等……鸟的纹身?

    ——“犹如传说照神的咫乌般。”

    如果说那种鸟,其实是喜欢群聚捕食的乌鸦呢?

    黑的……乌鸦?

    如此,那晚抓走老师的幕府官兵们,与那在悬崖边听命于的混账们,的的确确致装束着相同的斗笠、禅杖与黑衣……简直与黑的鸦群别无致。

    至于那群究竟是否为敏木斋口负责过围剿逸津的“照院奈落”,还需进步深入调查。

    如果是,那么至少在年前,本是为幕府所用的他们便被所控制……有权越过幕府调这暗组织的,应当就是导众。

    若纹身即是组织成员的标志,擅自脱离便是罪,那个其实是抱着必的觉悟来找我。

    逸津是个管理松散的派……也就是说,部分成员有可能并非被围剿,而是在年前跟随岛津影斗加入了照院奈落?

    念至此便打住,你不禁浑身哆嗦,有种被自己环扣环的离奇思路给震到的惊惧感。

    只是个被忽略的纹身而已,难道真的只是我想多了?会这样拼命找理由,无非是想让自己继续相信他还着,跟个执拗陷进雾沼的傻瓜没区别,要保持镇静……

    ——关于那神秘组织的事,宗信老师又会知道多少?总之得去找他问问看。

    “……阿景……阿景!”也不知过了多久,你才能够再次听见桂小太郎的急切呼唤声,“你还好吗?怎么突然不说话?”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现他正紧拥着自己,先前隐于云的月也重新将照亮。

    “抱歉假,是我突然间就开始想的,让你担心了……”刚结束脑风的你疲惫不堪答,抬手回抱住他,将脸埋入那片膛。

    “不是假,是桂。”他抚着你的背,像是在给受惊的猫顺般,“我不知道柳家的老体跟你说过些什么,但如果是我能忙调查的事,请你定不要顾虑,尽管来拜托我吧。”

    你失落:“再给我些时间……现在连我自己都开始找不准方向了。”

    “那我们就约好了,等你找到……唔噗!”

    桂还想继续说去,却被个凶狠的飞踹给打断。

    你俯视肢着的狼狈长男抽了抽嘴角,感觉今晚叁桌喝酒并不是个好意。

    无视爬回来神智不清拉着你衣摆嘴仍在叽呱啦的老同,面沉的银男强拉起你的手,用力拖着你和桂径直往前走。

    看即将走进不远旅馆,你有种难临的危机感。

    ——这意的确烂透了!

    “银时……快停!”你望着他直冒黑烟的背影着急叫道,但也明故意支开他和桂说悄悄话是自己的问题,表仍显得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低,“总之,你先冷静来听我解释……”

    “这时候知道错了?”他总算肯在门前停住脚步,回过来怨气颇重盯着心慌意的你,两只红瞳写满怒意,“之前不是约好的吗?有什么烦恼不可以跟我说,却偏偏要找个脑袋空空的笨倾诉?”

    “挂坠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啊,而且假只是平时看着挺呆但他总能考……不对我是说我有事要单问他……等等我还没说完——!”

    “那就先进去坐来再说。”

    “坂田银时你这混,换个正常点的场所再谈不行吗?!进了这种方怎么可能还会有好好说话……”

    随着玻璃自门缓慢关闭,骂骂咧咧的声音也随即掐断,与仍在尽职尽责当拖把的桂起,消失于歌舞伎町深夜的繁华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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