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日常篇·其四】第九十七幕夏花/四

老家了?”你挑眉问。

    “嗯,我已经跟爸说好了!”小瞳坚定接话,“而且还要在呢!”

    “真的没问题吗?”你仍不免担忧,“在这边只有外能照顾你……”

    银时却明了的笑,抱起双臂看着小瞳,柔鼓励道:“这不是挺好的嘛?要加油习啊,小画家。”

    这时宗信话问:“阿景,不正式这位武士先吗?”

    “宗信老师,这位就是我师,坂田银时。”于是你侧身绍道,顺手拍掉银时正摸摸伸向和果子的爪子。

    银时撇撇嘴,从怀张名片,恭敬双手递过去:“万事屋阿银,给钱啥都。我师姐平时工作忙,恐怕不能事事兼顾您这边。今后若有需要跑打杂的,尽管给我就行。”

    “给钱啥都?难怪叫‘万事屋’啊……”宗信接过名片,眯起睛打量面的手写字体,然后将名片收进怀,随手从案几抽屉张清单和迭钞票递给他,“正好,小瞳明前需要置,但我还有张画要赶工直没空。可以请你拿着这些,现在就我陪她去跑趟可以吗?这些钱用来够了,剩的部分都留给你报酬。”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银时立刻嬉皮笑脸道,嘴假意推辞,手却飞快接过清单和钱币,双已经变成了$$的符号,“今完成任务!对了,文要草莓牛味的可以吗?”

    “银时!”你扶额呵斥,却见他早已拉小瞳溜烟蹦跶到门口。

    “让他去吧。”宗信望着银时消失在回廊转角的身影,欣欣然笑道。

    院外传来小瞳银铃般的笑声,和银时“草莓牛当然要箱”的嚷嚷,直至渐行渐远。

    茶在重归寂静的画室氤氲,宗信的手沿着茶杯边缘缓缓画着圈。午后阳倾洒进来,在他脸明暗替的影。

    “年前我隐时,池田夜右卫门来送我,说羡慕我能抽身而。”他忽然叹了口气感慨,声音沉肃,茶杯在他掌转了个方向,“那时他的还有芒。”

    “什么?”时没明他为何新启话题,你不解问,“池田夜右卫门?”

    庭院的蝉鸣忽变得刺耳。

    “就是池田家——幕府的家族,你应该听说过吧?现任池田夜右卫门是他们的家,也是我在幕府的友。我密探时经常需要押送囚到他那边,因此长期作而结为密友。”宗信继续娓娓道来,“我和他相识多年,知晓他并非个冷的刽子手,尤其是年前的那次……桥齐冬曾在姐古原战役讨伐攘夷志士遭遇惨败,让桥派很长时间被迫远离权力心。战后,参与那场战役的志士甚至其家族门客都惨遭肃清。但他哀叹这种连女孩子都不放过的惨状,想要手相救。”

    你认真聆听着,握紧茶杯的节微微:“所以他那时了什么?”

    “他想释放那些志士,但心仍然分挣,便来找我倾诉,就在他放走那批囚的前夜。”宗信的目穿过回廊,望向远庭院的那丛木槿,语调越来越沉重,“他给我看过那份囚名单……其有个,叫坂田银时。”

    杯子在你手震,茶溅落在榻榻米,晕片。

    “对不起!”你心慌意道歉,顿感手无措,脸被震惊占据。

    宗信摆摆手示意无妨,从袖帕子递给你。

    “夜右卫门问我是否该这么时,我只是问他,‘你准备好付价了吗?’”画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方传来,“但他终还是定决心,冒着风险把囚犯们都放走了。”

    你心不在焉用帕子擦着,想起银时偶尔在深夜会与平判若两神。

    那些你不曾参与的年,那些他绝口不提的过往,都被他藏在万事屋招牌后嘻嘻哈哈的笑声

    就像此刻庭院盛放的木槿,看似绚烂,根却在你看不见的黑暗之

    “银时他……从跟我提过这事。”你失落道,茶在杯你微微颤抖的倒影,“而且,他也没参与过姐古原战役,为何会被关进监狱?”

    “况我不是很清楚。”宗信将茶饮而尽,“我只知道夜右卫门选择放他走,而他选择去。看到他现在得很好,我就安心了。”

    “是啊,他得很好。”你长叹口气,听见自己说,声音陌得却不像自己,“这就够了。”

    ……

    阳渐渐斜,你靠在廊柱沉默观赏着绿意盎然的庭院,其那丛繁茂的木槿艳丽,格外引注目。

    “这朝开暮落,却如此。”刚才还忙着作画的宗信,不知何时现在廊,“像不像某些?明明遍体鳞伤,却总在装作若无其事。”

    “老师是在说银时吗?”你懒懒问。

    “我在说所有得像木槿的。”他幽幽望向远,手点了你的,“包括你。”

    你顿时了然,垂笑叹:“不息啊……”

    “他们回来了。”这时,宗信提醒道。

    银时手提着包小包,手牵着小瞳现在院门口。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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