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45节

盗或者抢劫官的财物,观赏方官的窘态为乐——显然,这样从方磨砺明手段,施展到世子也是样的好用。

    但纵使想通了前因后果,穆祺也实在无可奈何。且不说他根本没有实,找不真正手的;就算有了实,也决计拿这几个宗室没有。老登千迢迢请这些杆子勉强打得着的戚来,是为了在万寿时彰显皇家的其乐融融之谊,而不是研究他姨匪夷所思的怪癖;如果穆祺真把盗案捅来打了老登的脸,不但讨不回那几册书本,不好还会激怒老登,引什么不可知的变故。

    ——安的藩王就是这样嚣张,飞玄真君手的藩王更是嚣张;只要他们愿意摆烂,那基本就是绝对的无敌。即使尊贵如府,往往也奈何不了这些混不吝的饭桶。

    棋逢敌手难相胜,将遇良才不敢骄,穆祺木然片刻,终于感到了某种罕见而强劲的威胁。

    他思索许久,还是只有长叹口气,强行忍了来。

    ·

    虽然被盗走了几册文本,但穆祺心还是抱着点期望,觉得走此书的宗室很可能会拿着门羞打脸,顺带着勒索点钱财。要进奉给飞玄真君的礼物显然是不能提前泄的,所以他也好了点心理准备,筹了点银子打算钱消灾,先忍过这个当口再说——只要万寿过宗返程,京就又是他的了;到时候在手脚,不怕不能将这个恶心原样奉还。

    飞玄真君当然宽纵宗藩,但皇权同样有其不可触碰的逆鳞,只要设勾起皇权的防御本能,宗王也没有那么牢靠。后摄宗料理辽王,不就是用的同样的手段么?

    穆祺愤愤于心,在心筹划了千万种料理宗藩的套路,但在府枯坐了数,居然根本没有等到来打脸的仇。再隔几后,他也没有时间等去了,礼部会试的皇榜终于张贴了来,位举,入选的名额则基本如预期,张太岳,海刚峰吴承恩落,唯有归震川得之幸,不知是被那只蝴蝶煽了翅膀,居然突破了历史的惯跃跳过了龙门,虽然名次靠后,但到底没有名落孙

    皇榜就要忙着殿试的事,穆世子等勋贵子驾卤簿及骑行列队的种种礼节,连为府几位门庆贺慰问的礼节都只能请管家劳,当然也就顾不区区本无伤雅的爽文小说了。

    卯时刻,飞玄真君御皇极殿,召见礼部及阁诸员;卯时刻,勋贵及衣卫护送会试取的百余名贡士入午门侧,进皇极殿外暂侯;卯时刻,阁拟定题目供皇帝御览核准,贡士们依次入场,行礼参拜皇帝,而后被小黄门引入殿早已预备好的桌椅就坐。阁宣读圣旨之后,闲杂,殿试即刻开始。

    对于千辛万苦的贡士而言,这概是寒窗苦读余年后终于拼命卷来的点曙,仅仅是兴奋喜悦也难以压制,更遑论从命笔。但对于充当礼仪的诸位勋贵而言,这基本就是司空见惯,引不起半点兴趣了。相对于这的考题,他们更感兴趣的倒是殿选的变更——夏阁老是照例病请假了;但除了李句李棉之外,失踪多的许阁老与闫阁老居然也再次现在臣之,并且还自参与了考题的制定,俨然已经恢复往的权力了。

    殿试重极为肃穆,即使至门外也不敢言语,只能彼此神默喻而已。但在这片诡秘奇特的气氛之,穆祺却忽然被扯了扯袖子。

    奉命前来弥封及押卷的坊侍读肃卿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轻声耳语:

    “世子是否与外的宗藩有些嫌隙?”

    穆祺愣了愣,微微点

    “那就难怪了。”士轻声道:“昨裕王殿收到了消息,说是就藩洛阳的尹王也奉命入京朝贺了,尹王喜好玄门道,多次向陛进献青词表章,此次也带了个方士进京……”

    都是在老登手来的狐狸,穆祺听就知道,这位尹王必定是极其难惹的角。以次,当尹王算是宗藩的长辈,这样的物也崇信道敬献青词,无疑是给飞玄真君万寿帝君种种荒谬的举止提供了宗强有力的支撑。对于这样贴心贴肠又可以作为皇家之谊的表率,老登是定会近信任,百般纵的。

    “这位尹王爷必然极得圣心。”穆祺语气轻缓:“……不过,在与尹王府并没有什么瓜葛。”

    “是么?”士道:“可是,这位尹王在入京之前,便连同镇将军充灼劾的表章,将都骂了个遍,其对世子格外的不客气,除劾种种的罪状以外,还引用了那方士的诡诈之语,说世子是‘邪祟附体’,才如此‘举止乖张’……”

    闻听此言,穆祺的脸骤然变了!

    55章 备战

    士显然并不能体会穆世子那瞬间的震惊, 还以为是被尹王这毫无缘由的攀咬给恶心坏了,于是安慰了句:

    “宗室们书也是有的,世子也不必过虑。”

    但说到此士也不觉微微犹豫。说实话,什么邪祟附体举止乖张简直是不通的劾,换任何个稍微正常的皇帝都会直接扔进炭盆;但换当今飞玄真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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