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74节

    

    没错,闫阁老也能听到“历史的回响”。

    当然,相比起舒舒服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随意挑选片段重复播放的飞玄真君来说,闫阁老就要悲催得多了。他不但只能在如厕时那么两段(衣卫再变态也不能旬老厕所吧?),听的往往还不能选择,常常是点开后只能木着脸听书给飞玄真君半个小时的钩子——什么“自由宗师”、“贵的克制”,洋的嘴脸真是叫恶心——但不管如何,他还是从只言片语窥伺到了怪陆离的来,获得了宝贵之至的信息。

    闫阁老捡起了两个汝窑的茶盏,以银勺勺入尖的雨前龙井,慢慢冲入泉的滚。带到茶叶舒展,他才将其杯推给汗淋漓、衣裳几乎都要透了的小阁老。

    小阁老被这滚的热气烫了烫,才终于如梦初醒,怔怔望了过来:

    “爹……”

    概是震惊太甚以至于防线崩塌,小阁老都顾不称呼职务了。

    闫阁老倒也并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懒得关注自己子的心路历程,也不愿过多的解释——虽然已经向子揭的底牌,但心声志的事还是不能吐得太细,万让闫楼知道了当今飞玄真君万寿帝君曾经被翻来翻去骂得神错口吐沫跳着脚破防,那无疑是拿自己老闫家的命尝试当今皇帝诛族的手艺。所以,他瞥了不知所措的冤种子,径直切入话题:

    “看了这个,你应该知道我的用意了。”

    闫楼惊魂定,犹自魂不守舍,听到这句更觉茫然:什么“这个”?是历史回响就有分钟的份量,他走也只能看个梗概,哪知道闫阁老是在暗示个啥?

    “爹是说……”

    子不开悟,阁老只有吁了口气:

    “所谓的‘寅革新’,连篇累牍反复提及,难道你就没有留意?‘吕宋之战’,正是这什么寅革新的结果之。你看到了这个,当然该明我的心思。”

    闫楼震惊之余,连思路亦迟缓了。听到这句不解真意,脸居然还了某种近乎于呆滞的惑表。闫阁老无可奈何,唯有点明事实:

    “这么多以来,我对那姓穆的是百般忍让,千般缩,除了嘴皮子的功以外,基本没有和他穆家计较过。这样软弱的派,连那欧阳进都不能忍耐,还要和赵巨卿那口不粘锅勾结,意图倒穆——他们得隐秘,就真当老无所知不成?哼,但不管这些货怎么作妖,老的决心绝不改变,软弱就软弱,不可坏了计!”

    闫楼本能问:“为什么?”

    “因为老定要让这什么‘寅革新’成功,为此忍让他姓穆的也无甚所谓!”闫阁老冷冷喝道:“不可取虚名而实祸,为了这莫的事业,老羞忍又算什么!”

    闫楼:……啊?

    这瞬间的震惊太过猛烈,居然将小阁老从那种恍惚懵懂不能自已的状态直接撞了来。他瞠目结直视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不是,这还是他那险狠无耻无畏且毫无限的爹吗?

    所谓的“书”难道还有洗脑炼魂更易心的强功能不成么?怎么他爹还关心了什么家前途变成败,甚至还有不惜忍负重的心思呢?

    这设不对啊!

    这刺激强烈到近乎于惊恐,以至于闫楼只能瞪着爹不说话。而闫阁老浑不在意,直接说了去:

    “归根到底,只有寅变成功,那姓穆的才有资本什么‘吕宋之战’,只有打赢了吕宋之战,老的谋划才有落的可能……”

    闫楼吃吃道:“……谋划?”

    闫分宜随意看了他

    “你知道吕宋么?”

    “隐约听过。”闫楼道:“化外蛮夷而已……”

    “错特错了。”闫分宜淡淡道:“如果只是化外蛮夷,班牙为什么要不远千的来占领?书又为何要费周章的记录?你读得太快太笼统了,以我仔细品鉴的结果看,这吕宋确是的福,气候适宜土,又被那些班牙整治得颇有条理。后的什么‘南洋富商’,不少就是吕宋身。这样块宝拿在手,才真正是妙用无穷。”

    “爹要在吕宋?”

    闫楼愕然声,心却不觉松了口气——他就说嘛!

    果然还是自己的爹,依旧是那副悉的求田问舍贪得无厌的嘴脸,真是让安心。

    “有点悟了,但还不够。”闫分宜道:“田是为了种粮食,但南洋和竺缺粮食吗?你又不是不晓得,那姓穆的和海商谈卖,手就是万石的粮米。千迢迢运进京来,居然还要比的粮价便宜得多。这样的好方,点田土又够什么的?我的意思是,将来如果真有什么‘吕宋之战’,朝廷把方拿到了手,你可以派几个贴心的管家悄悄到吕宋岛趟,有什么产业都先置备着,以防万……”

    闫楼的脸微微而变了:如果说还只是偶为之的投资,那去购置产业,其用心可就实在非同般了。朝佬故土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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