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04节

飞玄真君到深谋远虑, 绝不是短浅的区区臣可以比拟。这样间接的奉承与迎比直接的还要有效, 不能不让真君身心通泰。

    不过,在愉快散淡之余, 真君还微微点疑虑——如果书所言无误,那闫楼用尽手腕,也不过只在年而已;但以自家那种好用就往用的风格, 不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宝贝呀?

    想闫分宜豪杰,古稀之年尚能纵横政坛而巍然不倒,真正是连金丹力亦无可如何的手套;难道这闫楼子不类父, 居然这么短命不成?

    好用的工总是很难找的, 所以皇帝都难免有了些踌躇,想着要不要在将来调整调整职分,设延长闫楼的使用期限。但所幸书及时响起, 打消了这实在没有必要的怜悯:

    【当然, 我们列举这诸多数字,并不是要夸耀闫楼在瀛的功伟绩;事实来讲, 在瀛的这年也不过只是闫氏辉煌职业涯的起点而已。在跟随儒望习了年后,吕宋之战爆, 闫楼兼任班牙赔款事务;年,荷海战爆,闫楼又兼任荷兰赔款事务;到年他辞去瀛的职分时,已经负责了班牙荷兰葡萄牙英吉利的赔款事务,成为实际的外务臣。

    ——甚而言之,闫楼之所以辞去瀛的职务,也并非是因为工作的问题;而是枢考虑全,认为实际的外务臣居然还领着对倭事务的俸禄,免太过于抬瀛的档次,而损伤了际关系的格;而以外务臣的身份统领各赔款事务,才能挥闫氏的专长。

    所以,我们才能看到寅变开展后财政收入惊的增长——虽然安朝廷的官方史书坚称,它涨的收入纯粹是因为对外贸易的获成功;但任何个稍有常识的历史家都明,即使沿海的纺织厂炼铁炉将机器烟来,也是千万两银的;关于这匪夷所思的增长,还是英吉利银行提供的文更为可信,它直截了当的:仅仅在闫任外务臣之后的年时间,朝廷从各个赔款条约搜刮到的净收入,就百万两以,占据了当时朝廷收入的半。

    所以,也就无怪乎当时的阁被称为“赔款阁”了。农税税商税都各有开支,只有赔款的收入是意外之财,完全受皇帝与阁的支配。钱在哪,权力也就在哪,随着枢变派直接掌握的财政份额迅速扩张,皇帝及阁的权力也在迅速扩张,终臻至朝难以想象的巅峰。

    当然,这的“权力”并不是诡诈权谋所谓谋划心的权术。如果论君专制如何予夺放纵望,那安的历皇帝都是相当通的;但封建时的吊诡就在这——皇权如果想,那基本是随心所不受任何限制;但如果皇权真正想事,却立刻就是举步维艰,往往不成。

    关于这点,安历朝皇帝(尤其是摆宗),应该是深有体会的。

    】

    作为安历朝皇帝之,飞玄真君面无表的哼了声。曾经雄心万丈,如今瘫在床,真君与朝野百官纠缠如此之久,是很明这个道理的。在真君还很有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积极有为的举止。但切的努力与心终究都在朝廷这架油腻老旧滑不溜丢的家机器消磨为了乌有;于是雄心磨损殆尽,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而今听来,不能不有所触

    不过,这触闪而过,真正令皇帝惑的却是句话:

    “摆宗”?到底是哪个脑壳进了的不肖子孙,居然给先帝这种奇葩庙号?

    【

    但在寅变之后,切都不样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寅变持者有什么特的格魅力。实际,除了张、海等寥寥数之外,穆祺闫楼等在当时士的风评都相当之不咋(想想他们在野史的作风,你恐怕也很难期待有什么好评)。事实也明,贯彻政策依靠的不是格魅力,而是钱。

    自寅变年之后,因为赔款收入增,海路畅通后粮食充阁免去了边及陕甘百分之的税赋、宽免了南各省缴漕粮的务,为云贵驻的军户补了积欠余年的税负;自年开始,朝廷则进入了后世称之为“败家子财政”的阶段:该年各省缴税负万两有余,朝廷拨给各的投资俸禄及各赈灾款项则达两千百万两;库超支百万两有余,全部靠赔款与海贸调配。到年后,事则进入到匪夷所思的阶段——各省的财政百分都依靠着央拨款,自己的税收居然还不成!

    至此,“千年有之”终于形成了:历朝历都是方供养央,现在转攻势,居然变成了央供养方;往常方掌握财源,还有能力与央博弈,现在枢朝廷握着所有省份的输管,谁还能抵御阁的意志?

    政治就是财政,财政就是政治;经济基础决定层建筑,掌握了钱袋子就掌握了切。当央财源空前膨胀之后,阁的意志便不再受任何掣肘。至此,由商鞅秦始皇至以降,两千年来央集权梦寐以求的理想终于降临了——没有域之分,没有门户之见,枢可以随心所调配切资源,借助统的制度挥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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