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梦(番外)

,见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兴致:“好好好,还想躲,可是得给你个教训。”

    他捞过皮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听得声尖叫,被那陡然缩紧的绞紧,惹得李平轻嘶声,又狠狠在那红痕道。

    “敢跑!那就使劲给我爬!爬不好就挨鞭子。”

    华呜咽声,只犹豫就有鞭子落,她只得拖着膝盖往前爬,深入后庭的还在无弄着,每,每都带来不亚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条好。”

    李平看她踉跄爬着,前金铃响声清脆,心快:“吃了,别忘感谢恩德。平素他们怎么教你的语,说来让我听听。”

    “华……啊、华是条,谢……啊……”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来,液从过早已泥泞成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条淅淅淋淋的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圈,又命令她低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又不住吐,在身后留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遍遍直到身后对这番的戏码尽兴,才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还不忘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可是好的珍品,慈悲喂她的,可是点都不能费。

    那塞颇长,夹在两瓣间分外明显,看过去像是什么瓶口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可不就是个瓶子,个专门储存液的物

    这曼妙腴,被调教开彻底的身躯,,时时叫不止,教男玩殆尽,还嫌弃不够

    经过这么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笔是红烛,墨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躺在床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张,睛被蒙住片黑暗,只有重的呼,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的红油如瀑倾落,滴在皙的皮肤瞬间激起皮疙瘩,华吃痛,双缩,却被红绸绑住,只有声音:“啊……”

    “啪。”

    李平却是腾手抽在她的脸:“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被打得脸颊热,只得紧紧抿,苦苦忍耐,鬓间片,眉皱成团,这痛苦之落在李平底,只是换来越放肆的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样的脸与往不同的神,痛苦的,悲伤的,的,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当真在他身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让我,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前绘就鲜红的字,恍若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声道。

    华顿了顿,轻轻吐个字:“。”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殿是我的,什么叫,吃我的挨我的。”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口气,手作反而更快。

    开始猜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不在痛,再沉浸欢场的子也得错,这招是他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等到画纸绘过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寸肌肤,华便再也察觉不是何酷刑。

    那口润已极便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小,在她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早吃过各种物,从如手腕的势到跃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妙,而且有自己的意。

    掏那已经梆的阳,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口,不需前戏,那早就在身团,李平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玩厚的边毫不客气捅入其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传来,华腰肢不住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道,吃李平的物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钻入,部分珍珠被压着向两侧碾去,撑胀壁咯得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带着冲向,乃至于撞到子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着,在手腕脚腕道道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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