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梦(番外)

   李平却是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富,知道这种小被玩多了会失去,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和珍珠压着,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而他挺胯前,到深,感受着珠子在前不停滑,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尽兴,可苦了华。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跑,时在子口逗留,时与玩耍,偶尔在敏感,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步又翻滚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晃,落在李平并当是迎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作不知疲倦,直捅到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涩。

    于是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齐奏,伴着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休憩时,帝的明珠在泥沼沉浮,在痛苦品尝欢愉。

    李平誓这是他爽的夜。

    他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珍珠沾着液滑落,在床铺肆意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的分身夹在双之间,看蝴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按住自己的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飞,只觉得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看过来,与掌心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停顿良久,而后整个浑身颤抖起来。

    这作引来华注视,凤眸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净,兀然就有寒

    李平几乎是从床来,抵着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遇袭,华阳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无缺的华阳长瑕疵,可偌京华无点点,先帝赞其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

    他慌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来,仰视着那遍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的肌肤时呼顿住,脑本能想要闭,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因他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位翻转,前女子的神,就够让他覆。

    华阳抬从床口还有的珍珠,随她作从,落在淅沥的声响,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恐怖。他曾经往女子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作散落,沾着,拍手称快,谓之珠小珠落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靡绮丽,心却只剩如见野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节点着他的,看他顺从着昂起:“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她的睛,凤眸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般的平静,猜不透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的威严,从不是靠与狠辣,那身都不会的从与淡漠,如,如曜,俯视众,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心颤的明眸,视线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斑,与红润的嘴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同样遗留着片还涸的液,是刚刚的,此刻还在缓慢,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

    蝴蝶夹飞不起来,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红得青,是樱桃颜,却早已被玩得梆,配背景他手抽的鞭鞭红痕,只令更多望。

    再往,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落,那浊就分外显,擦着肚脐汇入毫无户,此刻早已被玩的蒂外翻,,间或有珠粒从隙钻,落在响声,每于他都是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的鞭痕皙无瑕的脊背,间的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令她好存器,还不忘在她行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看无不有的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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