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在掌心掐了几分疼痛。 “所以我才从来都没有说啊……”他放低了声音,角也样扬起了不带任何笑意,只有无尽黯然的弧度,“感于她而言是不必要的存在,是会绊住她前进的石。所以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像现在这样直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