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几夜的恐惧与不甘;然而这是什么话?如此评断个被强迫的女子,说她该给各种男嚐?

    「啊……子有所不知,肏你是真的爽!」黄河彷彿要加重林的评价般,力称讚。

    若霞哭笑不得,只觉狼狈不堪。彷彿只要她也觉得,给男肏真的舒爽,那些、强迫之事,不过是两相悦的开端。

    她很习惯解偶然而的怨懟,若霞深口气,道「接着呢?林少又怎么与我们夜会有关?」

    黄河搂着若霞,腹没完似矗立,拉扯她的裙摆;若霞随他摆不,趴在长凳,翘起股。

    「他这种,自然不可能每回都无事全身而,林少甚至还对兄手。林家老爷认为这子丢尽列祖列宗的脸,林家太太宠,寧愿再林宅划,另围,提名倦游堂。立有门,但无门通往林府其他方,算是让他户;且派监视,将他软禁。」

    在间磨蹭的再次挺,依黄河的癖,入若霞后

    「林宅的门,就开在刘府与林府间的巷;林少虽被软禁不能外,仍有钱使唤。他记曾嚐过的,想再嚐次的,让手依特徵找。找到后,昏绑入夜后,送笔钱再昏送;真别说,还有女子想念林少,找来呢。」

    「尔偶会找青楼女子过来抒慾火,因此那条街,夜有女子入、有行踪不明的往来,对城是常见的景象。」

    听黄河说得清楚,黄家兄想必少抓过女子到倦游堂,难怪有恃无恐在夜入刘府。

    「你说……政爷与他是好友……」

    「是好友,不过两喜好的风格不同,政爷喜欢你我愿,只是助兴,不强迫女子。林少被软禁后,他的好友们会去倦游堂吃饭喝酒,有女子助兴时,若是被昏绑来的,政爷就没兴致。」

    「就在某次政爷没趣,由墙窗往外张望时,瞧见咱往巷深走,见到我们由边门入。政爷在那等到我们,在林门前,让咱兄说清楚。政爷没有责骂,更无告诫,只说『原来如此』。政爷也体谅,子空闺寂寞的苦楚呢。」

    说完这些,本缓缓抽送,黄河抓住若霞的腰,奋力衝撞,无暇再多言。若霞咬住衣服,免得的声音。简陋的屋舍只有椅脚晃体撞击声。

    黄河闷哼声,满液朝若霞体,撕了块破捲成团,拔时塞入若霞,留在外。

    过去来这找黄家兄,黄河总会这样,笑说这是给若霞的薄礼。

    若霞趴在长凳缓过气,起身拉起裤子穿好,再次整理罗裙与,披斗篷遮掩貌。见若霞要离开,黄河喝道:「子想问的事都问了?」

    「是,那棚车听来是政爷自己的,就不须担心是否被贼。走了,多谢哥。」

    将要给的衣物给黄河,若霞门旁小窗左右张望,确认没,脚步仍有些虚浮;彷若有盯着自己,恐怕又是把她当女的男子。若霞并加快脚步,依然以闲散步伐前行。还能想着,若有强拉她进屋,现她小润、还塞着,会作何感想?

    在黄家村那几晚,若霞曾想追查除了黄家兄,还有那些。知道又如何,她偶有怨懟,而不是恨意;也没有想替行道,将这些的恶行诸于世的能耐。

    只知道在那之后,自己都身心都不同以往;异常眷恋慾望,渴望男。与黄家兄阵之后,她以为是自己腻了,于是不如重逢那般渴望;听闻当夜有唤作林少,回忆黄家村那几夜,若霞身子不禁热了起来;原来不是对厌腻,而是对黄家兄腻了。

    走回刘府的路,若霞思考如何拜访倦游堂;边门外是巷,往前不远就是倦游堂的门,此时的宋伶也很好说话,隻身前往并不烦。

    只是,她不能自去扣倦游堂的门;对此,若霞替自己画好底线,彷彿守住这点,便是守住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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