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告诉他「再说,老子了你」,却个字都崩不来,只觉得满手油腻,

    恍若握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姨

    父脸红了,却笑得越灿烂。我松开手,股跌回椅子口喘气。

    那晚月亮得吓。我站在院子,捏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

    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父卧室亮起橘的床灯,透

    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像阖的昆虫复。偶尔影戳窗帘,

    我就心紧。我不知道姨父在什幺。月浇在树,激起缕清凉的风,连

    梧桐的影子都起来。除此以外,之间再没任何声响。姨父很快就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

    我没吭声。「平河。那也是月亮,我在坝躺了好久。」姨父挠

    挠肚皮,又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就在这时,卧室传来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

    来,却如同脚的影子样清晰。我心咯噔,月似乎亮了。

    「姨父之前在卫所和你说过,让姨父来你吧。」

    又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空气凝聚着某种压抑的燥热,要是班长在这

    定能说堆诸如什么热带低气压之类的话,但我只知道,云压得很低,而那

    雨直没能落来。

    我躺在床,呆呆看着窗外。就在刚刚,推门进来,很快又关门去,

    我在关门后扭过来,的身影在窗前走过,没多久又再次走过,我又扭过

    去,紧紧闭睛,。门又被打开,又被关

    然后我就呆看着那窗外的黑暗直到那隐约的车碾压沙石的嗫嗫声,

    才从床翻了起来。

    我躲藏在穿着我从见过的、的、薄睡衣走

    进院,在那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钨灯照映,睡衣的胴体几乎清晰可见

    ——睡衣面没有穿任何衣。

    开门,姨父那矮胖的身子进门来,他身,衣服搭在肩膀

    那肚脐长满黑的肚腩,身穿了条宽松的短裤。

    他进来,趁着关门的时候,居然朝我这边挥了挥手,仿佛他那睛有

    夜视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转移到了的肥

    

    身子剧烈个摆声惊呼脱口而,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我

    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搂着的腰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紧紧遮住沿的睡裙,

    把捅进了。那个位置,应该是蕾。

    「你疯了——!」

    低声喊道,身子扭了几,没挣脱,居然就此放弃了,脸难受

    由姨父的手在她的弄着。

    「嗯……别……我们进吧……唔……」

    哀求着,姨父又弄了几才松手。

    关门的声音传来,约过了5 分钟,我才蹑手蹑脚了楼梯,然后猫着身子

    来到了间的窗边。

    姨父站在床边,肥手握着只圆润饱满的子在搓弄着。侧身半背

    对着我,双岔开跪在床,那的睡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挂在床尾,她赤

    身体,边被姨父玩弄着子,双手在自己的胯部着。

    她的脑袋,绑着条黑带,在后脑勺间绑了个节。

    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子响,我不由屏住了呼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他那丑陋的胖脸得意的笑,

    喊了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捏着,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的声音却是澜不惊。伴着几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

    补充句:「你快点。」

    「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没?」

    「……,了。」

    「那不就得了,我们有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子还特睡了觉养

    蓄锐,今我们玩些刺激点的。」

    「你能不能……别这些变态的……啊——!你……你什么?陆永平

    ……啊……你………」

    说着话,姨父却把将按在床,不知道从哪条皮带,不是

    绑裤腰的皮带,而是条像绳子样的带子,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

    。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相间,两侧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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