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魔典(05-10)

。定力差的,自愿坐在年老衰的女麵前,定力好的,就坐在如画的女麵前。他们的作也有各种不同。

    普通的男,练金不倒忌讳泄,唯易泄而能持续不倒的时辰便是早。于是,早课的时候,男女几乎都在。而午课、晚课有力不从心之感的话,就尽量找较丑、较老的女作功课,练定力。

    在这群教众之,也有那赋异禀之。他们到了晚课,每每有如嫖客入了女院,之间,隻要金继续不倒,就个换个,趁那晚课的时候,不断将阳释放,而那女子感受则更为冲击。她们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但是阳又给了他们好,慢慢找回了青岁的,成了岁,岁的,也渐渐看起来像是。她们看不到自己,但是看到彼此的改变,也甚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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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有的女也开始求欢,每次的功课,成为男修练定力的绝佳场所,兼之语不断。

    除了课以外,男们还有其他的

    每要将女子抱到池边洗浴次,饭点到了要喂食,早晚次,要带女子去便溺。在女子悟到以前,他们无自由行,这些都要由男劳。

    而这些劳以外的时间,幕怀会在庭带着金刚,教习本门轻功与外功。

    极乐功不同凡响,漂、自在与如来珠脉相承,透过这样练,极乐教逐渐盛强了起来,而衡派的女子们,由明清开始,也开始突破到境界,可以起来自由走了。

    (08)

    明清在极乐教,被张文破了身子,他又到述说,沾沾自喜。

    「你们知道那殿的女子?我看见她的麵貌,就被她勾了魂。

    待得她礼佛毕,就去馋她的身子。没想到她竟是子,红给我吃了去。」「极乐教众金不倒,欢,夺了个红有何为奇?散了,散了!」另个登徒子李茂听了,心想:『有这么个女子竟不为我所得,便宜了这个猪猡般的胖子!』时嫉妒,就要坏他的兴致。众徒寻思也是有理,便不打理。

    张文见众不以为意,赶紧说道:「她的身子才叫销魂呢!那女,金挺入时不觉异,待得拔时,却紧紧拴住,好像有个小嘴在不停!幸得我练了金不倒,才没有两回就叫她收了去!我竭尽全力,紧守神智,竟也才不过时间,就失守关!那泄的时候,力道竟比般强劲,泄完之后,隻觉浑身畅快。隔练功,金更坚,那群妮子竟被我来,连连!」

    教众被他这么说,顿时有了兴致。张文续说:

    「她的玄机在她的,若要品嚐犀利小口,就不要去碰她的揉她的,她就连连,不已,没想到她的喜乐竟然可以被男控!隻是揉她,助她欢喜甚是好玩,但就受不到那紧栓的好。」众听得心痒,又听得李茂说:「衡派虽不能说女如云,却也不少,众相异,不知你所谓的女子何。我等练功多年,欢女子都有百,也没听闻过有这等身子,不知真假。」

    众听闻,也觉有理,便看张文。张文见众不信神,便急了:「若不信,夜课之后我将其携至柴,各位试便知。」此事才了。

    当晚夜课后,张文就将明清抱至柴。明清初受欢喜禅,全身无,张文手环颈,手捧膝,如般将明清抱走。

    虽言夜课,不过酉时。太阳落,皎月悬,尚清。众在柴,隻见明清肤皙,微微桃红,睫甚长,蛾眉敛黛,樱桃小口,鼻虽小,梁骨挺,那官勾魄,过目难忘,实是难得见的,众都觉张文所言非虚。

    又看明清不得,眉略锁,神楚楚可怜。峰,浑圆饱满如滴般,坠而不垂,少经事,两朵蕾随着呼不住颤手纤纤,蜂腰鹤膝,那牝户之浓密度,在那缘又刚好左右开,核可见。对薄微张,那薄瓣隐约,的小在其像是会呼般微微涨缩,那就是所谓会的牝户小口。极乐女,赤身体,全身览无疑。那时夜课刚歇,明清被几个教徒金折磨了,遍体汗,牝户淋漓,魅异常。见此,众徒忍受不住,便去争抢。

    李茂拔得筹,金挺进明清体,立刻就知道好。正如张文所言,金入体不觉异,待要拔时隻觉股强力,顿时酥软痒,好不快

    「如何?」张文笑问。

    「所言不虚!」李茂笑答。

    男练了金不倒,寻常女子受之不止,却难极乐。如今得如此极乐物,男都来入体。男得了快乐,明清却痛不。隻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几枚金,便开始疼痛,不多时便即红肿,疼痛更甚。男却没有怜,隻是享受极乐,将明清视如敝屣,任意糟蹋。

    从这的晚课起,明清就被守不住的男着。

    极乐教的教规,男如果次都不能金不倒,就要被赶教门。然而守着关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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