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圈套已成(H)

    

    夜沉沉,怡然轩灯影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湖蓝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步便叮噹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乾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传来。

    她心,几乎是飞扑过去,门开,便扑进了那怀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透着连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挺拔,被她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步走进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宋楚楚双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截雪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角似笑非笑,忽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隻手,掌心收,带她手按到自己肩,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她睁,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银泻般压来,带着种强势的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绳,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

    宋楚楚垂眸,咬了咬,低声道:「妾不该与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轻蹙,思忖半晌,终抬,轻声道:「王爷……府都说您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娘子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瞬,尖仍慢条斯理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了分寸。」

    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她又是谁的?」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按住了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底映着烛,神沉沉:「你说是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微挑,薄缓缓勾起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遍,声音低哑,像是咀嚼着这个词,又像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绳的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佔有』。」他垂眸,语气带着分森然,「本王的,便不得旁沾染半分。」

    话音落,湘阳王长臂伸,将她从案轻轻揽,稳稳放在面。

    他尖微,轻柔解开襦裙前的衣带,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皙的肌肤。

    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红,身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轻颤,叮噹作响。

    羊脂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呈现在他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转已近曾碰她。

    身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噬入骨,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分,后便能——连本带利,併收回。

    他深深呼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微顿,却没挣

    他手覆她后颈,掌心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她身躯柔软,姿态驯服得几乎惹狂。

    湘阳王目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半身俯卧于案,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立于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如炬,将前的景尽收底。烛火勾勒她赤滑的背部,线条畅诱。她满的酥因压在案而微微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立于面,将圆润的翘起,饱满而富有

    而那紧闭的,此刻在他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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