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圈套已成(H)

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眨了眨,喉间轻嚥,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

    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手有力分开了她紧闭的双作不抗拒。紧接着,有什么她的脚踝,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起。她试图收拢双,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轻轻拂过她的背:「怕吗?」

    宋楚楚睫轻颤,微点

    「信本王吗?」

    她再次頷

    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就没这般乖?」

    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慄,被缚紧的双腕意识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享彼此,那便起偿还。夜,叁,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倒抽了口气,脸颊泛红,时说不话来。

    片刻,才疑惑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娘子太近……」

    湘阳王轻笑声:「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那根银铃细绳,细微的叮噹声。

    「本王命你们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挽至案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廝磨。

    她咬,脑片空,耳畔却听见那悉的脚步声渐远,心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瞬,宋楚楚感到背后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消逝。她娇躯颤,还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落在不同的方。

    那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警铃作——是蜡油!

    她呜咽声,双腕不禁挣,身躯扭,唯双踝的束缚纹风不,使她无可逃。

    湘阳王手压住她的腰,举烛作缓慢而沉稳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底浮控者特有的愉悦,又滴随之而落,正她脊骨旁的柔肌理。

    热油零星吻过央,像是弓弦乍离,微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颤,悬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侧,那滚烫的热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却止不住泪滑落,滴在案的披风

    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方。驀,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声痛呼,羞耻与酥齐涌而

    那份细微的声,使湘阳王底的愉悦更深,手停,烛座缓缓往,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翘起的、圆润的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正饱满的峰。宋楚楚的身体猛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入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清脆的「叮噹」声,在寂静的回盪。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跡,像极了新绽的梅,深浅不,绽在似的肌肤。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层层叠叠的钝,烫意从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渗入肌骨,痛与痒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阵绝望,额角渗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侧尚遭殃的。又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娇躯猛烈抽搐。双踝的束缚却像铁铸般,连路都无,纤细踝,已被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的烛,轻轻搁回了案

    他俯身贴近,低于她耳畔落吻,随即齿尖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乾,便又听他声音沉稳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不能。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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