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圈套已成(H)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

    湘阳王,便解了她腕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

    随后,他俯身松开的绳索,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

    她怯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侧,姿态竟是格外柔。她怔住,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间。

    修长的手润的。宋楚楚浑身颤,只听身后传来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得那么诚实。」

    话音落,便是前所有的阵陌热的触感,落在那从被如此对待的——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緻、柔的吻。

    她瞪,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驀整个身子像被电。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慄感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颤,话说完,却被个细腻的吻化成了声低喘。

    他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瓣,尖缓慢而执着,每都挑弄着口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蒂,像是早就知晓她的软藏在哪。

    她没两便被撩得心神漾,双战慄,液似般涌声声娇喉间。

    「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次颤抖,清脆而恼的「叮噹」轻响,回盪在这密的,将她的羞耻无限放

    那热的尖在她隐秘的深反覆碾压、吮,每吐都带着强烈的附感,彷彿要将她体的热尽数勾。他似在餵她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燃烧纠缠,口剧烈起伏,透睫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竟有这样的羞的每弄、每吮的声——羞得她无,却又痛快得每根骨都在酥,根本无拒绝。

    就在他尖深探、舐至时,她再也无克制颤抖了,双紧,意识便要将膝盖併拢。

    几乎是同时,隻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轻轻按住,作不重,却像是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把刀贴在皮肤,冷得她心颤。

    宋楚楚惊慌喘着气,泪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思考,双只想逃、只想收紧。

    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顿,腹滑至她膝盖侧,轻轻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像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抖,那恼的银铃叮噹的响。

    刻,他继续低吻,尖的作比刚才更用力……忽然于紧紧——

    「啊!」那声哀求般的叫既甜腻又媚。

    他专注吻她,既是赏,也是佔有。

    尖细细描摹着廓,每都汲取她的甜。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像低低的求饶,又像是服从。

    他从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餵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忽而愈亢,呼急促而混

    湘阳王在那敏感的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吮。宋楚楚只觉脑「轰」开,身体压抑已久的热,终于找到宣洩的口。她双剧烈收紧、绷直,扣住身的案面。每寸肌肤都在战慄,每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有、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口喘息着,喉间的娇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软的,意识在癲狂的快感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恢復,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来,敏感、透的被久违的,那悉的酥又迅速自径深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声求饶般的嚶嚀:「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的阳抽离至远,又深深贯穿渴求的。感官酥瀲灩,宋楚楚本能张口,咬住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挺入,叮叮作响。

    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垂,烛火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长散落肩,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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